炮,二十五毫米高射炮,改裝為機動炮艇。
就連被日本海軍調往天津,專門用於冬季艦艇機動的三艘破冰船,也各自加裝了一門一百五十毫米重迫擊炮,以及三七平射炮各一門。除了不斷的為艦艇打通航道之外,在需要的時候也參與到火力支援之中。
為數不少的七十六毫米以上口徑艦炮,在加上數量奇多的小口徑機關炮以及山野炮。除了那些小炮艇之外,每一艘軍艦都相當於一個機動炮兵連。這些軍艦沿著海河上下行動,那裡日軍吃緊就向那個方向開炮。
在金湯橋爭奪戰最激烈的時候,那艘日本海軍在香港繳獲後,經過改裝的那艘英國炮艦須磨號淺水重炮艦,以及裝備了一百二十毫米高平兩用炮,七十六毫米高炮各一門,實際上是一個超級炮艦的第一零二號掃海艇和一艘小型炮艇。
甚至就停泊在金湯橋正面,面對東門正大街的河面上,直接開炮攔截沿著東門正大街突進的抗聯坦克部隊。在前面炮火觀察員的引導之下,其一百五十二毫米艦炮與一百二十毫米艦炮打的是即準又狠。
抗聯投入的坦克裝甲再厚,也扛不住一發一百毫米以上口徑炮彈直接命中。沿著東門正大街突擊的抗聯兩個坦克排,在日軍有意炸掉街道兩側樓房製造出的瓦礫堆中,被日軍大口徑艦炮火力覆蓋而全部被擊毀。
作為華北最大的港口城市,也是華北最大的工商業城市,天津一向是日軍對整個華北駐軍補給的中心。這裡大大小小的日軍倉庫之中,囤積了大量的彈藥和物資,以及後備武器倉庫。這些數量充足的彈藥和裝備,給日軍死守天津帶來了相當的底氣。
僅僅天津一個海軍倉庫,就儲備了五萬多發炮彈。二十五毫米高射機關炮四十多門,十三毫米高射機槍近百挺,外加大量的炮彈和子彈。海軍專用的一百二十毫米高平兩用炮,以及七十六毫米高炮也有二十多門。
陸軍倉庫之中,儲備的後備武器,足夠武裝一個師團外加幾個聯隊。其中陸軍倉庫之中不算山野炮,僅僅九二步兵炮和三一式山炮就有五十多門。也正是利用這些儲備裝備,日軍對天津海軍艦艇都進行了突擊的改裝。
每一艘艦艇,都增加了至少一倍的火力。反正這些艦艇暫時也不用出海作戰,只停留在海河的河面上對地面作戰提供火力支援,用不到考慮風浪的問題。至於艦艇的結構能不能承受住這麼多火炮開火帶來的損傷,暫時還是別考慮了。
如果不能守住天津,這些艦艇一艘都跑不掉。與其被敵軍一艘艘的打靶一樣擊毀,還不如拼死一戰。守住天津陸海軍皆大歡喜,守不住大家都玉碎。所以此戰之中,一向矛盾重重的日本陸海軍可謂是空前的團結。日本海軍在天津的最高指揮官,也預設了陸軍不顧艦艇承受能力,而瘋狂增加艦艇火力的舉動。
守備天津的日軍,根本就不用考慮彈藥的消耗。事無忌憚的大量使用炮火,根本就沒有一點坐困孤城的意思。甚至有些風吹草動,就用炮火來解決。抗聯參戰部隊不僅要作戰,還要從日軍炮火下面救人和疏散群眾,打的可謂是異常的艱難。
天津戰場遲遲解決不了問題,對於楊震來說很是擔心。在全軍主力南下冀中之後,天津在眼下整個河北戰場的戰略地位至關重要。尤其是眼下的天津,承擔著連線華北與東北兩大戰場聯絡紐帶的作用。
側後方不穩,楊震就無法將精力都用到正面。幾經考慮楊震決定將冀中戰場暫時交給陳翰章負責,自己則親自趕到天津。眼下冀中戰場正處於爆發前的寧靜期間,自己短時間離開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不過當楊震抵達海光寺陶淨非指揮所,見到陶淨非的時候,卻被陶淨非的滿臉憔悴給嚇了一跳。一向很注重軍容整潔,向來都將鬍子刮的乾乾淨淨,皮鞋打的都能見到人影的陶淨非。現在是滿臉鬍子茬,雙眼紅的和兔子一樣,身上的軍裝也沾滿了灰塵。
看著面前異常憔悴的陶淨非,聽完他的戰況彙報,以及主動承擔仗沒有打好責任的話後,楊震卻是搖了搖頭:“我這次來不是來追究誰責任的,更不是聽你這些承擔責任的話,而是來解決問題的。”
“你的整個部署,來的路上我仔細考慮了一下。從整體來看,我認為你的部署沒有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也很符合天津戰場的特點。但既然你的整體部署上沒有什麼問題,那麼問題出在哪裡?在我看來還是你們在戰術的運用上,出現了一些問題。”
“不過坦克在巷戰中的運用,本身就是一個很難解的難題。不僅僅是我們,對於任何軍隊來說,在巷戰之中該如何減少損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