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很難爆發出最強的戰鬥力。但剛剛你也見到了,在孔家窩棚陷入危險之際,他們其他的方向的部隊拼命救援。”
“對於帝國來說,一個裝備精良的對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悍不畏死、卻又訓練有素,而又裝備精良的對手。如果支那人都像這支軍隊一樣不再是一盤散沙、悍不畏死,帝國將再也不會有機會征服這塊富饒美麗的土地。”
聽到鈴木貞一的話,莊司巽沉默了下來。原定一個小時拿下孔家窩棚,現在三個小時過去了,卻還遲遲未能解決戰鬥實在讓莊司巽難堪到了極點。
而更讓他難堪的是一個步兵大隊在四個中隊炮兵的掩護之下,進攻只有一個加強連守軍的村落,卻付出了兩個中隊被打殘的代價。這個結果猶如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在莊司巽的臉上。
沉默良久,莊司巽才道:“師團長閣下,現在帝國最應該值得慶幸的是大多數的支那人並不是都像他們一樣。就好像那些為帝國效力的支那人一樣,為了榮華富貴他們什麼都會拋棄,包括他們做人的尊嚴。”
在苟再全撤入村北的那座唯一還能看出是房子的院落後,莊司巽為了對付他僅剩的二十多個殘兵,而調集了整整一箇中隊將那個院落包圍的水洩不通持續不斷的發起著攻擊,不給守軍一絲喘息的時間。
而在面對守軍最後僅剩的六個人,在進行最後攻擊的時候一次性便投入了一個步兵小隊。看著衝進來的日軍,苟再全微微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旅部交待的最低阻擊日軍四個小時的任務。從戰鬥開始到打到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四個小時了。
知道戰鬥打到這裡,自己已經是無力迴天,再沒有挽回的可能的苟再全面對撲上來的日軍一個小隊。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後退,毫無畏懼的帶著僅剩的六名戰士無所畏懼的迎了上去。按照苟再全的想法,就是死也要再咬下日軍一塊肉來。
當被三支日軍刺刀幾乎同時插到身上時,苟再全好像身上插進的三把刺刀不存在一樣,微笑著看了看北面的天空,手指拉響了皮帶上插著的最後一枚已經擰下了保險蓋的手榴彈。而在他身邊的最後一名戰士則抱著一名日軍,同樣拉響了那個日軍身上的手榴彈。
當兩聲爆炸聲平息之後,整個戰場上出現了一種別樣的寧靜。帶著師團部進入槍聲已經徹底的平息下來的孔家窩棚,看到一地陣亡的屍體和被砸壞的武器,鈴木貞一中將久久無語。在走進作為最後戰場的那個院落中,看到一地死傷的日軍士兵,鈴木貞一更是無言。
就是最後這二十一名守軍,不僅又拖住了四十聯隊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還給四十聯隊又帶來了小半個中隊的傷亡。尤其參與最後一擊的一個小隊,在狹小的空間之內,因為兩枚手榴彈的連續爆炸,幾乎全部傷亡。
良久,鈴木貞一中將對身邊陪同他視察戰場的四十聯隊長莊司巽大佐道:“將這些支那人的屍體都埋了吧,他們都是一些值得敬佩的對手。他們是真正的勇士,是一些值得敬佩的人。雖然我們是對手,但是他們卻值得我們尊敬。戰死在疆場的勇士,是不應該被暴屍荒野的。”
聽到鈴木貞一中將的交待,莊司巽沉默不語。戰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個不大的村莊,在兵力不超過一個連的守軍面前如此的難堪。不算大隊炮和迫擊炮,僅僅山野炮就四個中隊、消耗了兩三千發炮彈掩護下的一個聯隊的兵力卻耗費了將近四個小時的時間,被打殘了一個大隊才拿下來。
這個結局對於他來說,除了收起對抗聯的輕視之心之外,就是極度的恥辱。這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啊?四個小時的時間,四五百人的傷亡,只拿下了一個前哨陣地,甚至連一個俘虜都沒有抓到。哪怕是一個重傷員也沒有。
看著一地傷亡計程車兵,莊司巽大佐對接下來的戰事突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原來一直認為師團長是謹慎過頭了,被這些支那人給嚇破了膽子。但是現在他感覺師團長將進攻終止線停留在雙城,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在鈴木貞一中將與莊司巽大佐,面對著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孔家窩棚戰場沉默無語的時候,一個通訊參謀跑過來,報告這二位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好訊息就是運載第九師團先頭部隊第七聯隊、炮兵聯隊的兩個山炮中隊的專列已經抵達陶賴昭車站,大約兩個小時之後會抵達戰場。
第九師團先頭聯隊即將趕到這個訊息對於兩個人來說,即是一個好訊息,但又不全是好訊息。因為第九師團的趕到,固然意味著二十五師團不在是孤軍深入。但對於鈴木貞一中將和二十五師團來說,又無異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