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傳達出去。在北撤的時候,我要隨時保證與各個部隊之間的聯絡不能中斷。”
“我此次帶來一批彈藥,全部是抗聯從蘇聯方面轉口的德制七九口徑彈藥以及繳獲的日式彈藥,以及我們自行製造的手榴彈、地雷。還有部分迫擊炮和輕重機槍、衝鋒槍。輕機槍和衝鋒槍平均分配各個團。”
“至於十二門日式九十毫米迫擊炮和十六挺九二式重機槍,參謀部要從各個團中抽調精幹人員,組成一個迫擊炮營和重機槍營,由我帶來的警衛排進行緊急訓練後,歸軍部統一指揮,作為機動火力以及必要的時候作為攻堅手段使用。”
“記住,這裡的所有工作,我只能給一個星期的時間。也就說,一個星期之後,我要看到效果。我知道時間可能緊了一些,但是我們之前的扯皮耽擱了太多的時間。皖南梁園雖好,但已經不是我們可以久留之地。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後勤部抓緊時間製做乾糧,我們在東北研製出一種用大米炒制的乾糧,可以長時間的儲存而不變質。同時要加固青戈江上的浮橋,並加設浮橋。保證軍部以及戰鬥部隊,在一個小時之內可以全部透過青戈江。其堅固程度要按照遭遇山洪的標準來修建。”
“政治部要做好宣傳工作,以及利用一切可以爭取的機會,安排軍部所有非戰鬥人員以及老弱婦孺、所有的家屬和知識分子,光明正大的撤離。尤其是女兵,所有女兵除了軍部保留幾個收發報員之外,包括醫護人員中的女兵全部先行徹底。““並配合好後勤部以及各部隊做好輕裝工作。除了資金、彈藥以及必要的通訊器材和攜帶十天的口糧之外,其餘的所有影響行軍速度,以及部隊行動的物資要做到全部堅壁清野。包括修械所的軍工機器在內。”
“不要捨不得家裡的那些瓶瓶罐罐,該打爛的時候就打爛。人才是最關鍵的,只要有了人我們的家當丟了,還可以再置辦起來。要是人都丟光了,你帶的家當留下再多,也都是別人的。”
隨著距離楊震後世所知的皖南事變時間越來越近,而整個軍部在危險面前顯示出本該有的緊張局面,從機關到部隊充斥著大量的非戰鬥人員以及大量的罈罈罐罐。兩年的時間,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新四軍軍部,很是積攢了不少的家底。
這些家底對於那些經歷過長征或是南方三年游擊戰爭考驗,苦慣了,更是窮慣了的各級幹部來說,可謂是比金子都寶貴。不過在楊震看來這些東西固然是寶貴,但無論是在行軍還是作戰之中,這些東西無疑會大大的拖累部隊的行軍速度。
還有機關和各個部隊充斥著那麼多的女兵、家屬,以及大批的知識分子等非戰鬥人員。一旦在行軍時候遭遇到意外,這些普遍體質很弱,在長途行軍之中很有可能會被甩下的人,將會面臨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命運,恐怕很難預料。而這些必須保護的人,與其等到戰鬥時候成為一種拖累,還不如採取政治鬥爭的手段,爭取將他們先行送走。
面對著日益嚴峻的局勢,楊震也顧不得尊重面前他後世曾經敬仰過的各位前輩了。在宣佈完關於恢復軍長黨籍以及賦予其實際軍事指揮權的命令之後,便開門見山的進行了下一階段的工作部署。
楊震的話音落下,在座的所有幹部都將目光看向楊震。面對著所有人投來的審視目光,楊震卻泰然自若的道:“我想提醒各位同志,在目前我們身邊已經形成一張針對我們的大網的情況之下,無論選擇任何一條路線,我們想平平安安,一槍不放的北移幾乎已經不可能。”
“我們之前在扯皮之中失去了太多的時間,北移的最佳時機已經失去。所以,無論選擇任何一條路線,無論是日佔區還是第三戰區控制區,我們的立足點要在一個打字上。不過我們要有一個原則,那就是堅決不開第一槍。哪怕要付出部分無所謂的代價,我們也不要開第一槍。”
“在北移的時候,我們要秉承著一個原則,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無論任何人開第一槍,那麼我們只有一句話,那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記住我們是鐵的新四軍,要讓一切敢於進犯我們的敵人,在我們面前碰的頭破血流。”
“所有的準備工作要在半個月之內完成,今天是十二月六日,也就是說十二月二十一日之前,所有的準備工作要結束。四一年一月一日之前,我們要開始行動,北移轉移至江北,與江北部隊匯合。”
“大敵當前,我們不想同室抄戈。但是如果有的人別有用心想渾水摸魚,藉機消滅我們,我們也絕不手軟。總之太平我不來,我來不太平。軍部各個部門要配合好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