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礦,將野副昌德與他的討伐隊一股腦的用土飛機炸上了天。
楊震更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葦安山一線意外的將李延平與王光宇救下來,此二人將會在本年末相繼犧牲,成為著名的烈士。而至少現在他們還活的好好的。一個在自己部隊任政治委員,成為與自己並列的政工首長。一個成為副參謀長,協助郭炳勳統籌軍機。
最讓楊震感覺到意外的是今天接到這封電報的內容。就他所知,此時擔任抗聯八軍、九軍軍長,雖然最終也是投降了日偽軍。但投敵的時間卻是在明年。而現在,他們投敵的時間足足提前了半年。
當然八軍、九軍相繼潰散,高階將領大部降敵雖然提前,但終歸還是沒有逃脫歷史的預定軌跡。楊震知道這些與他的到來,並沒有多少關係。
但對於本來在此次日偽重兵圍剿之下,雖然所處環境日趨困難,但依靠嫻熟的游擊戰術最終脫險,併成為抗聯三路軍總司令中唯一活到解放後的總指揮是否還能像歷史上那樣雖最後幾乎成了光桿司令,但依舊存活下來,楊震卻不知道。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這支小小的蝴蝶究竟改變了多少歷史。歷史上有多少本應該已經犧牲的人因為自己而存活下來,又有多少本應該活下來的人因為自己的到來而犧牲。
楊震抬起頭看了看陰霾厲害的天空,他不知道自己的到來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