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給水部,我鞍前馬後的為你效力。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怎麼能對我動手?”
聽著石井剛男的話,肺幾乎都快氣炸的石井四郎冷冷的道:“打你,還是輕的。現在不打你,難道要等到我們石井家家破人亡的時候在打你?”
“你鞍前馬後為我效力,難道你真的顧及的都是兄弟情誼?從這座基地開始建設,你前前後後撈了多少錢,是不是還要我給你好好的清算一下?”
“我告訴你,你的那些錢是我給你的。要不是我,你還在千葉縣老家當你的地主。我既然能給你錢,我就能將它們在拿回來。你少在我面前給我擺你在特別班的那個什麼二爺、二哥的臭架子。你如今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我要是倒了,單單就這裡想要整死你的人有的是。”
聽到石井四郎的這些話,剛剛還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石井剛男立馬老實了下來不敢在多言。自己這個四弟雖說自小便專橫跋扈,但家族觀念還是很重的,對待家人一向還是可以的,就算自己做的再出格,也很少有發脾氣的時候。今兒怎麼會這麼失態?
只是這頓打捱的自覺有些冤枉的石井剛男儘管不敢在多言,但卻還是有些心有不甘的問道:“四郎,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了讓你動這麼大的火?是不是那個小子又找你麻煩了?”
在還不知道自己看守的犯人已經發生**的石井剛男的眼中,自己的這個四弟至少在這裡是無所不能的。整個關東軍防疫給水部除了那個與天皇有著說不清關係的紈絝子弟外,還沒有人能將自己這個一向自信都是滿滿得四弟氣成這樣。甚至都沒有資格讓自己這位身為大佐部隊長的四弟動怒,讓他連一向最講究的風度都丟在一邊顧不上了。
儘管石井四郎的那些所謂風度在他這位二哥的眼中一文錢都不值,甚至還可以稱的上虛偽。但找遍這支部隊能將石井四郎氣成這個樣子,石井剛男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除了那個人還會有誰。
聽到他這些話,本來就氣得夠嗆的石井四郎差點沒有再一次暴走,給自己這位二哥再來上一頓胖揍。被氣得有些糊塗了石井四郎費了好大的勁頭才控制住自己,將手從軍刀的把柄上拿開,而沒有直接將自己這位二哥送去天照大神的懷抱。
若不是眼前這位自己費了這麼多口舌,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傢伙是自己的親二哥,一向不拿他人生命當回事的石井四郎很可能會眼前這個糊塗傢伙一刀活劈了。
雖說強壓住心頭的怒火沒有將自己這位糊塗二哥直接來一個人身分家,但暴怒中的石井四郎卻是沒有饒了自己的這位二哥。石井四郎抓起石井剛男的脖領子,將他拎到窗子邊上,一把推開窗子道:“你給我聽聽外邊現在這些響聲是什麼?你在給我回到我的話。”
此刻酒已經徹底醒了的石井剛男被他拎到窗戶邊上,聽到外邊傳來密集的槍聲後也不禁傻了眼。他頭腦雖然簡單了點,但畢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聽到這槍聲居然是從自己把守的四方樓那裡傳過來的。
看到自己這位仗著自己在後邊撐腰,在這裡橫行霸道,一向不知懼怕為何物的二哥面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石井四郎的臉色才略微好轉了一些。
儘管面色不像剛剛那般陰沉,但石井四郎卻仍舊沒有給他好臉色的道:“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揍你了吧?我告訴你,你的特別班看守的那些馬路大**了。”
“這些該死的馬路大不僅舉行了**,還奪取了看守的槍支,正在負隅頑抗。一旦這些馬路大有一個跑出去,將這裡的秘密洩露出去,這後果該如何,就不用我告訴你了吧?”
“你不要忘了上次中馬城馬路大**之後,關東軍司令部是這麼處置那些失職軍官的。到時候別說你,便是我都會自身難保。我若是倒了,你自己的下場你自己應該清楚。
石井四郎的這些話一說完,石井剛男嚇得差點沒有直接堆在地上,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他太清楚關東軍對嚴重失職軍官的處置了。儘管他不是軍官,只是在日軍中被稱為軍屬的文職人員,但關東軍可不會管你是不是正式在編的軍人的。
緩過勁來的石井剛男連滾帶爬的跑到已經回到靠椅上坐好的石井四郎那裡,用幾乎帶著哭腔的語氣道:“四郎,你這次一定要幫幫你二哥我。這事要是關東軍真的追查起來,我可就沒有生路了。”
第三十章 毀滅 (2)
看著抱著自己大腿哭的眼淚、鼻涕全部流下來的石井剛男,石井四郎的心中不禁產生一絲絲的厭惡。在整個關東軍防疫給水部基地建設的時候,這個傢伙打著自己的招牌從這個巨大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