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去定北侯府。今日無暇,不便招呼。請沈公子自便。”
說完,便再次轉身離開。
可憐的沈公子追了兩步,又呆呆地留在原地。俊臉上滿是黯然失落。
丫鬟們心中無比同情,卻無人敢露在臉上,一個個默默地跟在顧莞琪身後。
……
顧莞琪獨自上了馬車,吩咐身邊丫鬟另乘一輛。
丫鬟們心知主子是想一個人靜一靜,自然不會多嘴。一起坐了第二輛馬車。然後,繼續竊竊私語。
“小姐對這位沈公子倒是格外不同呢!”
“是啊,往日小姐遇到愛慕者,從未這般慌亂過。”
“你們說,這位沈公子有沒有可能變成我們的姑爺?”
“這可說不準。定北侯府的三夫人對我們小姐可好的很,這些日子一直暗中張羅想為小姐說一門親事。小姐壓根沒動心思。”
一路竊竊私語,很快到了定北侯府。
訓練有素的丫鬟們立刻閉上嘴,各自下了馬車,伺候著面色已恢復平靜的主子進了侯府。
一路的時間,已足夠令顧莞琪冷靜下來至少表面是如此。混亂不清的心緒,暫且丟在一旁。
顧莞琪這些日子住在望月居的客房裡。
一進望月居,立刻有丫鬟迎了上來,笑吟吟地說道:“三夫人吩咐,齊小姐回來,便請去內堂一敘。”
顧莞琪收拾起紊亂的心情,微笑著應了一聲。
……
做戲要做足全套。
當著丫鬟們的面,顧莞琪和方氏也得做戲一番。先客氣地寒暄數句。之後,再假做有話要說,屏退左右。
今日也不例外。
方氏按捺著性子,待丫鬟們都退下才低聲問道:“你帶進京城的貨物已經都處理完了,還去那個客棧做什麼?”
顧莞琪鎮定地答道:“我是以行商的名義進京,便是沒貨物,也得應付前來定貨的客商。”
方氏身在內宅,平日極少出府,對經商之事不甚了了,倒是沒起疑心,只輕聲抱怨:“一個姑娘家,整日和商賈打交道,傳出去總是於名聲不好聽。你便是更名易姓,也不可這般縱情恣意。”
這些日子,母女兩個為此事時常爭執。
顧莞琪已不想再費口舌,任由方氏發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