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回過了神,臉上均充滿了激動與興奮之色,認為過癮,解氣!才一開始,就出現了大場面,涼州牧果然是真男人,不禁更加期待接下來的事態發展。
沒令他們失望的是,一名白衣儒衫青年男子氣沖沖的走了出來。指著雲峰怒道:“你怎的如此手辣?一言不合便動手傷人?他固然是個家奴,縱使言語不當冒犯了你,也輪不到你來處置,打狗還得看主人!你這分明是欺我陸氏無人!”
庚文君湊過來解釋道:“將軍。這人叫陸納,白身,父親為揚州大正中陸曄,上回您於宋家姊姊畫舫上見到的陸始是他堂弟。”
雲峰笑道:“多謝庚小娘子解惑。”接著,面色沉了下來。轉頭冷哼一聲:“你陸氏不經允許,擅入本將領地驅趕毆打捕魚民眾,可有把本將放於眼內?敬人者人恆敬之,辱人者人亦辱之。你吳郡陸氏既然無視本將,那麼。今日就是欺你,你又待如何?”
陸納不禁氣的渾身發抖。吳姓士族雖然在朝庭不掌權,但也是一股極為龐大的勢力,朝庭也不敢舀他們怎樣,彼此之間維持著脆弱的平衡默契,往往許多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又何時見過有如雲峰般這麼狂傲的人?要知道,他陸氏先祖可是孫吳大都督陸遜!再往後還有威名赫赫的陸抗!江東地面誰敢不敬?
陸納覺得忍無可忍,人家都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當著上萬名百姓的面,現今只要退後一步,他吳郡陸氏將再也沒臉抬起頭來做人,頓時轉頭喝道:“郎主平日養著你們,便是為了此時此刻,上!全都上,狠狠打!打死了我陸氏負責!”
湖邊趕來看熱鬧的百姓越來越多,眼見鬥毆就要發生,不由得均是打足精神瞪大了眼睛!…;
少主發話,陸氏家僕齊發一聲吶喊,舉起各式武器向著雲峰這方猛衝而來。
蘇綺貞亦是揮手道:“姊妹們,上!廢了他們!讓這些臭男人見識見識咱們女子的厲害!”
“遵命!”二百名女羅剎興奮的齊聲應道,然後取了粗木棒,從馬上一躍而下,向著陸氏家僕反衝而去!
一場男女互毆即將爆發!
“咦?怎麼涼州牧帶來的侍從都是女子?”
“哎呀,這下糟了,這些女子雖然身披軟甲,可是女人哪能打的過男人?而且人數還沒人家多,陸氏那邊足足有四五百人哪,涼州牧太大意了啊!”
百姓紛紛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由於女羅剎們全身披甲,一時之間倒也分辯不出性別,只是感覺身材瘦小而已,但是一開口,就露了餡,大家又開始擔心起來。畢竟在等級制度森嚴的年代,幾乎沒有官員會為普通百姓出頭,更別說與江東大族動手互毆,無形中,或許他們自已都沒意識到,已經把雲峰當作了自已人來看待。
在數萬道目光的注視中,一方人高馬大,人數眾多,身著土藍色家奴服飾,手持長棍、佩劍、長刀等武器,發出嗷嗷嚎叫聲,滿臉的凶神惡煞!另一方則遜色不少,儘管都披著黑色軟甲,但武器只是造型奇特的木棍,而且身材瘦小人數又少,衝殺的時候還沉默不言。有許多百姓已不忍心再看下去了,緊緊閉上了雙眼。
二十步!十步!五步!刀棍相擊!
“砰~~!”一陣連續悶響傳來,兩隊人馬終於展開交鋒,如同涇水與渭水,雖然交匯在一起,但依然涇渭分明,服色的不同,令百姓們很容易就分辯出了互毆的雙方。
可是,僅僅過了片刻,百姓們全都瞪大了眼珠子,滿臉的不敢置信之色,這些女人生猛異常,這還是女人嗎?有哪個男人敢娶回家?有的百姓無意識的兩腿一夾緊,雙手死死捂住下身!
卻見女子人數雖少,然而,往往只需一個照面,便把對方的武器給打的脫手飛出,緊接著就是一陣亂棍揮舞,噼劈啪啪聲響成一片,只要被這些大木棍打實,立刻就是筋斷骨折的下場,陸氏家僕們成片成片的倒下,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沒過多久,地面已變成了土藍色的海洋,而黑色身形有如一塊塊礁石傲然屹立,顯是大獲全勝!可這些女人似乎還不過癮,把人打殘之後尤不收手,跟著給每人下身就是補上一棍!
又是一陣蛋碎鳥折聲!
也難怪百姓們會護住下身,胳膊腿打斷了,修養幾個月或許還能恢復如常,可命根子斷了是真的斷,沒任何辦法可想,這種專斷人命根子的女人誰見誰怕!
戰鬥結束之快,過程之順利簡直令人無法想象,百姓們都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其實想想也不奇怪,陸氏家奴的戰鬥力相當於街頭的地痞流氓,也只能欺侮欺侮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