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煜光輝,裴寬也是暗暗歡喜,能引來八萬拓跋部眾入幷州,當能算得奇功一件,而且這一趟出使的順利,卻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這說明,還是與明白人打交道省心省力啊!
“哈哈哈哈~~”裴寬懷著滿心愉悅,哈哈大笑道:“惟夫人果為女中英傑,有你我兩家協同出兵,石氏何愁不破?”正笑著,向後猛一伸手。
身後的兩名隨從,一人取出印信與旌節,另外一人,又取出了一卷絹冊。
裴寬接來絹冊,面容瞬間變得冷厲,大喝道:“拓跋賀傉,上前聽封!”
“呃?”拓跋賀傉一怔,轉頭看向了他的母親,惟氏略一點頭,於是,拓跋賀傉步下臺階,半跪於裴寬面前。
裴寬展開絹冊,郎聲誦道:“今賜拓跋氏族酋拓跋賀傉為代公、幷州刺史、鎮北將軍,都督幷州、漠北諸軍事,望你勿負我秦國,為我藩屬拱衛北疆!”
“臣拓跋賀傉多謝秦王!我部當永世忠於秦國,絕不敢叛!”拓跋賀傉連忙大聲應道。
裴寬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接來印信與旌節,授給了拓跋賀傉,一時之間,殿內的氣氛上升到了頂點,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歡樂的笑容。
很快的,有人把雞馬狗牽來殿內,當場宰殺,三種血混入銅槃,代表雲峰的裴寬,與代表拓跋氏的拓跋賀傉分別將血塗抹在嘴唇上,又立下誓言,便算是完成了歃血為盟的儀式,由此也宣告了秦國與拓跋部的軍事同盟正式達成。
待裴寬拭去嘴唇上的血跡,惟氏微微笑道:“由長安前來,這一路兩千餘里,秦國上使奔波勞苦,請先往城中暫歇,天黑之後,我部當設宴款待。”
裴寬拱了拱手:“多謝代公與惟夫人,那麼,裴某這便告退!”說著,躬身一禮,向外走去。
裴寬回到臨時驛館之後,也不著急,耐心等待,果然,天一黑,惟氏便舉辦了盛大的篝火晚宴,宴中載歌載舞,氣氛狂熱,每一個人都看到了美好的將來,惟氏還特意送了兩名拓跋氏處女給裴寬。
要知道,拓跋氏母系風俗濃厚,群婚亂搞比比皆是,處女相對於拓跋氏的珍稀程度並不亞於倭人,必須要把幼女從小看管才能保證成年之後仍為處子之身,這兩名女子都是面板細嫩潔白,眉目姣好,裴寬雖為儒生,卻不迂腐,那個時代,連和尚道士都不禁嫁娶,又何況他?自然是坦然笑納。(未完待續。。)
第三四七章 皇帝癮
三天之後,也就是三月十八日,裴寬頻著拓跋賀傉進奉的表文、禮物若干踏上了回返長安的歸途,禮物大多是象徵性的,有皮毛、牛馬羊等牲畜以及一些金銀珠玉貢物,另外還有十名拓跋部處女,均是肌膚細嫩,年輕貌美,但云峰敢不敢收,這就不得而知了。
而在同一天,建康的街頭擠滿了人,一行車駕在人群中緩緩向著宮城行去,其中有一輛囚車,裡面鎖著個少年,身著土色囚服,面色青腫而又充滿著恐懼。
“這。。。。這不是東海王嗎?他犯了何事,竟然以如此之大的陣仗給押送回來?”一名眼尖的百姓突然發出了驚呼。
周圍的人細細一分辨,果然是東海王衝!不由得議論紛紛,均是猜測起了箇中的內情。
“難道是東海王在晉陵胡作非為,給人參了一本,所以才被押回建康?”
“不可能!他是東海王!繼承了東海孝獻王的統胤,東海孝獻王是何許人?孝元皇帝的江山便來自於他,因此東海王犯了再大的事,朝庭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照這麼說,莫非是。。。。謀反?”一名百姓現出了駭然之色!
在眾說紛紜的猜測中,宮城廣場後的硃紅色大門已越來越近,東海王衝也是越來越緊張,一顆心緊緊提起,他雖然少不更事,卻明白,自已是生是死很快將見分曉。
自從裴妃入了正一道之後,東海王衝獨自一人回返到晉陵,如他這般十來歲的少年。正是人生中最叛逆的時期。他本就不是什麼好貨。這一下沒人管教,立刻反了天,不出意外的成為了晉陵一霸,憑著嗣東海王的身份,沒人敢動他。
當琅邪王昱繼位的訊息傳來,剛開始的時候,東海王衝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是。禁不住身邊人的風言冷語,有人說他是年齡大,沒有幼主易於控制,還有人說是因為當時不在建康,所以錯失了良機,更有人扯到了裴妃身上,點出裴妃的遠赴長安才導致他沒當上皇帝。
總之,這個皇位本該是東海王衝的,但出於各種原因,最終便宜了他的異母弟弟琅琊王昱。置身於這樣的環境裡,漸漸地。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