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自我、靜思內省,清除靈魂中的汙垢,讓靈魂徹底淨化。生命中有詩情畫意。有如音樂般優美的旋律,同樣也有醜惡和猙獰,正因如此。獨處才顯示出了重要性,獨處是一種心態,一種性情,一種意願,如今的雲峰。已幾乎沒有獨處的時間了。
雲峰前世曾聽過這麼一個說法,具體出處記不大清。大致意為:獨處是人的一種生存能力,缺乏獨處能力的人。歸根到底是缺乏思考的內在需求,一個人如果不能在獨處中靜心思考。則是殘缺的人生。極而言之,對無知的人來說,閒暇是人的一種死亡,是活著的墳墓。
盧梭曾言:沉思的人,乃是一種變了質的動物!思考需要寧靜的處所與精心的孕育,沒有思考的願望,沒有靈魂的渴求,不是真正意義的人生。
一路寧靜相隨,不知不覺中,已是來到了湖邊,雲峰三下兩下除去衣服,撲通一聲跳入了湖裡,微涼的湖水令他精神一振,不由得童心大起,一個猛子扎入池底,果不其然,摸了一大堆河蚌出來,河蚌肉質脆嫩可口,燒、烹、燉樣樣皆宜,是不可多得的筵間佳餚。
忙活了好一陣子,岸邊堆了上百隻大大小小的河蚌,估摸著夠對付一餐了,雲峰這才停了手,靠上了一棵枯樹樁閉目小憩。
時間緩緩流逝,針對白天宇文部與段部暴露的弱點,雲峰轉動著各種各樣的念頭,是憑壕固守?還是誘到遠處決戰,再驅趕潰軍衝擊石虎軍陣?雲峰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還是走一步看一步罷,這一戰才起了個頭,倒也急不得。’雲峰自嘲般的笑了笑,再度閉上了眼睛,不多時,湖邊卻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這令他心中一動,第一個念頭就是張靈芸或是劉月茹,但隨即就被否決了,她倆不習慣露天洗浴,每次都是打水回營帳裡洗,庾文君雖摸不清是真不方便還是假不方便,不過,有自已在這兒,她肯定不會來,而蘇綺貞是真的不方便,沒可能來湖裡泡涼水。
‘究竟會是誰呢?難道是女羅剎?’雲峰突然暗道不妙,這個地方男人過不來,女子卻可以隨意進出,只不過,她們刻意的不往這裡跑罷了。
雲峰第一個想法就是循走,卻已來不及了,腳步聲恰好在他的背後止住,緊接著,充滿著無限神秘與誘惑的悉悉索索脫衣服聲,在原地響了起來。
男人都有偷窺欲,雲峰也不例外,既然這個女人脫起了衣服,那他倒不急著走了,偷看也是一種享受,而且他有自信,鐵定不會被當場抓住。
雲峰不帶起任何水聲,把身體全隱藏在了樹樁後面,僅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他也不認為會如幾年前那樣,被勒月華當場揭破,畢竟湖邊的樹樁多的是,這名女子沒可能巧到就能發現自已吧?
一陣嘩嘩的水響從身邊不遠處經過,在十丈左右止住,湖水沒到了這名女子的腰部上方,就著清朗的月色,雪白的背脊在烏黑秀髮的襯托下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了雲峰眼前。
這幅背脊筆挺有如刀削,柔和又有如雕塑,令雲峰捨不得把目光移開。
女子蘸著水擦拭起了身子,‘快轉過身,快轉過身!’雲峰卻在心裡狂呼。
或許是雲峰的狂呼於冥冥中對她起到了影響,女子緩緩的轉過了身體。
頓時,雲峰的目光一凝!
她怎麼會來這裡?竟然是任皇后!
說起來,雲峰已有好久沒見著任皇后了,這段日子也不知她在忙些什麼,總是深居簡出,就連張靈芸諸女也是難得見她一面,她們雖然對任皇后較為關心,但有李雄橫亙於其中,也不方便隔三差五的就跑去尋她。
這是雲峰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瞅見任皇后的正面,與上回那隱約的春色相比,帶來了無比倫比的震撼感,尤其令他差點淌口水的是,任皇后的胸部竟然是筍型!這分明是粉嫩少女才會有的胸型啊!生長在身為人婦的任皇后身上,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蹟,是大自然的恩賜!
雲峰的妻子中,除了下垂型的沒有,其他各種胸型都有,他也曾自詡閱盡了天下美胸,可是今晚,使他意識到了還漏掉一個很有份量的胸型,那就是男人最愛把玩的筍型胸!
任皇后擦洗身體的動作不緊不慢,優雅而又自然,有時候彎下腰來胸前那下垂的弧度,隨著身體的擺動微微搖晃著,令雲峰已暗吞了無數口的口水,任皇后單論美色,絕不遜於勒月華、劉月茹與張靈芸,更重要的是,她是李雄的妻子,有個人妻的身份。
猛然間,雲峰的目光再次一滯,眼眶都瞪到了最大!
他分明看到,任皇后在擦洗自已的胸部,隨著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