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各人的習慣與性格喜好的不同,褻衣或有長短、大小、方圓之分,但都可歸於以上兩類。另外還有一點,無論是兩當,還是抱腹、心衣,均是色彩炫麗,圖案豐富,以素色面料來製作褻衣的情況是少之又少,這是因為女子身著的褻衣除一小部分的高門士女或宗室權貴,大部分都需要自已縫製,褻衣的精美與否,能直接體現這名女子的心靈手巧程度,很顯然,素色不帶圖案的褻衣製做起來極其簡單,只有不長於女紅的女人才會穿這種褻衣。
李若萱的褻衣正是出於她自已之手,由於她的保守羞怯性格,因此穿的是兩當,桃紅色的蜀錦打底,繡有彩色的蝴蝶、綠色的葉子與粉色的牡丹,說實話,這種內衣在雲峰眼裡是土之又土,他喜歡的是一襲半透明的月白胸衣,既能襯托出面板的潔白,又帶有一種朦朦朧朧的神秘美感,奈何家裡的女子除了愛穿白衣的張靈芸,都不願穿素白褻衣,哪怕為了迎合雲峰的口味,顏色素雅一點,圖案簡單一點,卻也不是純白色,令他徒嘆奈何。
兩當解起來較為麻煩,肩頭有蝴蝶扣,兩側各有一個繩結,雲峰先把繩結解來,又稍稍扶起李若萱,手指在她左右肩輕輕一挑,頓時,一具瓷白細嫩的身體呈現在了眼前。
“啊!”的一聲輕呼,李若萱仿如初次在雲峰前面坦露身子,連忙伸出雙臂掩在了胸前。
雲峰不慌不忙的伸手撥開,李若萱的胸部很小,也很平,平躺在床上,只有微微隆起的弧度,直到接近頂部,才有著明顯的凸起,如果用手指輕觸的話,會感覺到一層很薄很薄的軟膩感,再稍用一點力,就可以碰到底下那堅硬的脅骨。
但每次端視這細小胸脯,都會給雲峰一種理該如此的錯覺,他實在難以想象,如果李若萱那秀美絕倫又帶著幾分稚氣的臉龐配上一副豐滿的大胸,將會是如何一副光景?至少雲峰會覺得非常的不協調,胸型根據各人而異,並不是越大越好,以李若萱那柔弱天成的氣質,一幅近似於單薄的身材恰與她的容顏渾若天成,這就是屬於她的風采,一份獨特的美麗!
這一次,雲峰依然痴痴凝視著,李若萱在那灼灼的目光下顯得很是不安,忍不住嚶嚀一聲:“大王,您別看,若萱的胸部又小又醜,比姊姊們可是差多了。”
雲峰也不說話,而是伸手輕撫上去,李若萱頓時渾身一顫,唇角緊緊抿住!
雲峰又撥弄了幾下,這才把手移開,正色道:“若萱,它很嫩,很柔弱,也很美,給你帶來了一份獨一無二的美,你不要與其他人比,你就是你,知道嗎?”
“嗯!”李若萱半睜開細長的眼睛,偷偷觀察了會兒雲峰,倒沒發現他有絲毫安慰自已的模樣,不禁芳心一喜,細若蚊蚋的應了聲。
見著李若萱已逐步從緊張中走出,雲峰突然問道:“若萱,你告訴為夫,今天那女子是不是你?”
“啊?”李若萱一驚,隨即就晃起了小腦袋:“不是的,那人不是若萱,真的不是若萱!”
其實雲峰也可以確定不是李若萱,李若萱的身體很輕,是他所有的妻室中最為瘦弱的一個,就連羊繪瑜都遠遠不如,至少羊繪瑜的胸部非常有型,而且李若萱也沒有那股瘋狂勁,這只是一種問話方式罷了,對於李若萱這類的女孩,直言相詢比繞彎子的效果要好,於是,雲峰又問道:“那你說,那女子是誰?”
“若萱不知道,嗯,真的不知道!”李若萱現出了一絲慌亂,臉龐也偏向了一邊,不敢正視雲峰。
“哦?”雲峰詫異道:“真不知道?若萱,這不合理啊,你說為夫平日疼不疼你?可你倒好,瞞著掖著,你可不能讓人心寒啊!”
這麼一問,李若萱現出了明顯的掙扎,目光閃爍,每偷偷看一眼雲峰,就會快速移開。
雲峰暗道有戲,又趁勢打鐵的勸道:“若萱,為夫向你保證,說出來聽聽也就算了,只有你知我知,絕不會向第三人提起,你看,這心裡牽掛著事,你不說睡不著啊!”
出乎雲峰意料的是,這話起了相反作用,李若萱的臉上迅速布上了一層愧疚之色,喃喃道:“大王,請您原諒,若萱不能說的,您最好還是把今天這事給忘了吧,如果。。。。您真要睡不著的話,那就由若萱來服侍您好了。”說著,咬了咬牙,鼓起勇氣伸出雙手反摟住雲峰,壓向自已的身體,同時輕吐香舌,主動吻了過去。
一時之間,雲峰心裡充滿了失敗感,李若萱從來就沒主動過,哪怕再是忘情再是迷失自我,都是被動承受,從不會主動索吻,然而今天的破天荒行為,已表明了她的心意,寧可不顧矜持、拋下羞澀的來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