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表示,《太上京》這場風波之後,他需要時間來靜靜,什麼隱射不隱射,他半個字都不想沾……
所以,賈琮打算寫的是飄渺流加dnd封神流的綜合體。
【……夫破白雲,攀倉藤,躋翠阜,登層巒,涉萬仞之險,升泰嶽之巔,下視寰塊,自以為高也,孰不知披天風躡鴻毛,履長虹跨蒼虯,遨遊乎太虛之表,捫日月,握星斗,舐青冥,俯視塵壤……】
寫完這段話,賈琮握了握拳,偏頭一笑,笑容充滿了對這個位面的惡意,飄渺流加封神流,對於這個有仙有鬼的世界……
想想太虛幻境的警幻仙子,想想陰界官吏,再一想,那一僧一道的人販子,賈琮冷笑兩聲。
反正天塌不了,至於後果,誰管呢。
賈琮正浮想聯翩,忽而聽得一陣細微的響聲,他抬眼一看,卻是賈環偷偷摸摸地蹭進來了。
將筆放在筆架上,賈琮搖頭笑了笑,拿過四書隨手翻開,說道:“何必這麼偷偷摸摸的?”
賈環小心地走到賈琮跟前,定定地看了賈琮一會兒,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琮哥兒,謝謝你。”
賈琮知道賈環說的謝謝是指趙國基捐官一事,不由得伸手拍了拍賈環的肩膀,笑了起來:“咱們是兄弟,什麼謝不謝的。”
不過話才落下,就見著李奶孃同翠雲兩個人說說笑笑的走進來,見著賈琮同賈環兩個人都在屋裡。
李奶孃嘴邊強行扯出一抹笑來,說道:“環哥兒怎麼在這兒?趙姨奶奶到處找你呢。二老爺從衙門裡回來了,聽說環哥兒今兒沒去學裡,很不高興呢。”
趙國基捐了官,賈政這心裡難免不痛快,他那官職的含金量比捐官好不了多少。
說白了,恩蔭和捐官,一個靠祖輩一個靠銀子,都不是真本事,在科舉出身的官兒,都只有被鄙視的份。
然而恩蔭的官,還瞧不起捐官的,嫌其銅臭,荒唐而可笑。
賈琮側頭一笑,說道:“瑞大爺病了,學裡老太爺忙著到處請醫問藥,學裡早放了假了,怎麼二老爺竟不知道?”
李奶孃一想果是如此,又知賈政是個不管事的,便笑說道:“二老爺衙門裡事務忙,恐是沒人告訴,不知道罷。不過趙姨奶奶找的急,許是還有事兒要找環哥兒呢。”
聽如此說,賈琮又見外頭天色陰沉的厲害,怕是要下雪了,雪天路滑,便讓李奶孃送賈環回去。
時光冉冉,已然是三月春至,蜀地一處小山丘上,桃花如霞,梨花似雪,交相輝映,美不勝收。
而離桃林梨樹不遠,溪水蜿蜒而下,落花流水,點染青苔。尋溪而上,源頭處有一小小廟宇,幾間禪房,一棵半枯半榮的黃桷老樹。
三四人合抱不攏的老樹下,一個青衣書生正拿著卷佛經,靠在樹身上合目休息。
“公子,公子——”十歲出頭的書童蹦蹦跳跳著越過門檻,背上的包袱甩啊甩。
書生懶洋洋地睜開眼,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聒噪。”
書童幾下跳到書生身邊,歪了歪頭,小聲邀功道:“公子,我去買筆墨,看見了一個新出的話本,本子彷彿寫的是和尚,就替你買來了。”
書生眼睛瞬間一亮,朝著禪房裡看了一眼,哼哼冷笑了兩聲,同和尚有關的話本,無非是酒色財氣,老和尚敲鼓這種諷刺故事。
幾個討厭的臭和尚,天天阿彌陀佛來阿彌陀佛去,比大德高僧還大德高僧,動輒念得他心火三丈。
他敢怒不敢言,難道還不能看看話本出出惡氣。
不過,書生接過話本一看,頓時傻了眼,他輕聲念出話本的名字:“《大羅天》。”
書生苦笑不得,隨手將話本捲成一筒,敲在書童頭上:“這是寫道教的本子,讓幾個和尚瞧見,又要念上幾天幾夜了,我比弼馬溫還倒黴。”
“大羅,不是大羅漢麼?”書童嘟著嘴,揉了揉頭頂。
“除非寫書的和你一樣不學無術。”
書生雖如此說著,卻忍不住將話本藏在佛經裡,小心地翻開,讀了開篇小詞,書生評價道:“想象奇幻,頗為別緻。”
讀了小詞,書生乘興看了下去,但才看了幾千字,臉上就寫滿了不可思議,結結巴巴道:“這書,這書……”
“這書怎麼了?”
書生的手抖如篩糠,險些拿不住書,神色既驚異又惶恐,聲音驟然高了起來:“莫非真為謫仙人所寫?”
第34章 大羅遊記
好吧,從某種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