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了,你失敗了……都可以無所顧忌回去的地方。那裡有安慰你的人,有懂你的人,有支援你,鼓勵你的人。他們永遠不會拋棄你,不會背叛你。而你也願意為他們付出一切,承擔自己應盡的責任。”
嘆了口氣,老者轉身看向已經比自己還要高的大男孩,嘴角扯出一絲微笑:“家的感覺是溫馨的,溫暖的,可以讓自己徹底放鬆的。人老了,就喜歡想家。莫星,我希望早晚有一天,你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家。”
“師父,孽龍……”不知不覺,兩顆淚滴從眼角悄然滑下。伸手拭去淚痕,莫星拿起碗筷大口吃起來。
“師父,我想我現在體會到您口中家的感覺了!星幫?周星?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第二天一大早,莫星就早早的買來豆漿油條。陳曦玲很自然的偎依在莫星身上,一邊吃著油條一邊看著早間新聞。
“昨日夜裡本市發生了一起汽車盜竊案。在富莊大廈旁的富莊地下停車場內,六輛轎車一夜之間不翼而飛。並且停車場內的監視系統也遭到了破壞,具體情況還在進一步調查當中……”一本正經的主持人飛快的念過剛才那段簡訊,然後開始播放這一段時間父母官們辛辛苦苦開會的情況。
陳曦玲忽然捅了一下莫星的胳膊,問道:“對了,你昨晚上不是去見譚琳了嗎?到底是什麼事情那麼急?”
莫星搖了搖頭,作勢扶了扶額前根本沒有的劉海,淡淡說道:“其實譚琳在上一次見面後,便一直被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鶴立雞群、一表人才、風度翩翩、氣宇不凡、貌似潘安,號稱‘白馬無敵小王子’的我所深深吸引。所以那日忍受不住深閨寂寞,偷偷的約我出來傾吐愛慕之心……”
感受著放在自己腰部逐漸用力的芊芊玉指,莫星乾咳幾聲,立刻放下手中油條,坐直身軀一本正經的說道:“但曦玲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會是那種見色起意,見利忘義,精蟲上腦,沒有自制之力的人嗎?於是我很嚴厲,很嚴肅的批評了這一行為,並且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當時她被我這番正氣所折服,對自己的行為時痛心疾首,深刻反思啊。表示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並且她很快就回南方,再也不來聊城市了。”
憋著一口氣終於說完上面一堆話,莫星這才軟下身體來。而陳曦玲則是終於收回她那芊芊玉指,冷哼一聲:“算你識相。”
過了片刻,二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次由於緊挨著公司,加上自己的座駕昨夜也已經報廢,所以莫星動用人類最基本的代步工具,雙腿來到了公司。早就穿戴著整整齊齊的張班長如同門神一般,站在公司大樓門口。眼看莫星走了過來,皺眉道:“小子,你的那輛廢鐵牌摩托車呢?是不是終於壽終正寢,進入了廢品廠了。”
看到張班長,莫星心中大為佩服。每一天他都能來的這麼早,並且都是如此精神飽滿的前來工作。真的人比人氣死人,和勞模一比,自己羞愧難當啊。
莫星無精打采的擺了擺手道:“別提了,輪子真的飛了。若不是當時我開得還算慢,不然我就一頭撞到前面牆上,現在肯定躺在醫院裡了。”
張班長全身一個哆嗦,慶幸道:“幸好你沒事,不然今天又是我幫你幹活了。說起來,有你這服務員和沒有你好像差不多嘛,都是一直我在幹活。”
莫星急忙陪笑道:“哎呀,張班長。您這可是學習雷鋒好榜樣,為國為民功勞高啊。再說了,這兩天我家裡不是有點事嘛,所以就麻煩您了。要不這樣,這個週末有空的話我請你喝兩杯?”
張班長器宇軒昂道:“少拍馬屁,我是那種吃了一點苦頭就四處抱怨的人嗎?”他向左右掃了兩眼,忽然壓低聲音道:“一言為定,飯菜倒是無所謂,但酒一定要上檔次。”
莫星聳了聳肩:“酒您點總可以了吧……”
張班長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放過莫星,負著手一步一搖的走開了。
這兩天沒有接著幹活,這再一接手還真有些不太熟悉了。好不容易將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裡裡外外打掃乾淨。然後再將每個辦公室、部門的純淨水換一遍後,已經快中午11點了。然後莫星又根據張班長的嚴格要求,扛著拖把去拖人流量最大其實也幾乎一塵不染的招待大廳。
這時一名戴著一副墨鏡,身著西服的男子走了進來,一眼看見了正在低頭拖地的莫星,疾步走上前低聲道:“莫先生,我找得你好苦。”
莫星抬起頭,眨了眨眼睛:“我欠你錢嗎?”
男子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