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今天我在這青狐狸酒樓喝酒,不知犯了你升龍學院什麼禁忌,如此囂張霸道,要驅趕我?”
他的聲音不大,口氣也不凌厲,卻自有一股咄咄逼人的威勢。
鍾離玄道:“倒不是什麼禁忌問題,只不過今天要宴請一些身份高貴的朋友。因此手下的兄弟比較賣力,倒是讓閣下見笑了。當然,也怪歐麥嘎閣下在我升龍學院風頭太甚,聽說你在這裡,大家都蜂擁而至。既然歐麥嘎閣下也在,我自然不會做那有傷風雅的事。不如請歐麥嘎閣下一起喝幾杯如何?”
張弛腦子裡立刻產生三個字:鴻門宴。
不過他這個人的性格向來是喜歡迎難而上地,思忖了片刻,便道:“有人要請喝酒這樣地好事,任何時候我都不會拒絕的。”
那些到場地高手,見他們的龍頭大哥居然和歐麥嘎這麼客氣,都是錯愕不解。又聽要請張弛喝酒,更加有些狐疑。
不過鍾離玄立刻掃除了他們的疑慮,只聽他沉聲道:“閣下是個妙人,想必也知道我這是先禮後兵。喝酒時咱們是朋友,這場宴會之後,我鍾離玄作為升龍學院現任龍頭,必須捍衛學院地尊嚴,向閣下出挑戰!”
張弛苦笑道:“我早知道這酒沒這麼容易喝,不過幸好。我對打架的興趣絲毫不弱於喝酒。既然要打,還不如現在就動手,就當是喝酒前的熱身運動好了。鍾離玄面色一沉:“這次決鬥事關我升龍學院的名譽,我勢必以性命相搏。一旦開打,只怕這一次喝酒的機會都沒有了。”
張弛心中凜然,他聽得出來,這鐘離玄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語氣再認真不過了。
一般的比試,只是點到即止的切磋。性命相搏的決鬥,那雙方必然有著深仇大恨。這鐘離玄和我有什麼仇恨?
張弛思考著這個問題,而鍾離玄,因為挑戰地出,贏得了全場雷鳴般的掌聲。無疑。他這龍頭大哥三言兩語,就讓自己賺足了人氣。
“閣下何故不語,莫非不敢應戰?”鍾離玄身旁一人問道。
張弛哈哈一笑:“我不敢應戰?我是在想,如果升龍學院第一年輕高手被我打敗的話,對於升龍學院的打擊將會有多麼大。鍾離老弟。你仔細考慮過這個問題麼?”
鍾離玄城府極深,絲毫不入張弛這一套激將法,淡然道:“勝敗是兵家常事,我如果敗了。只是我學藝不精,跟升龍學院牽涉不大。事實上,升龍學院傳承萬年,藏龍臥虎,自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很多年輕高手不屑與我爭持,這才讓我僥倖坐上了龍頭的寶座。我若輸了,自然有更厲害的人來接位。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我技藝不精。但對於歐麥嘎閣下的狂言。卻是將信將疑。”
張弛瞪視著鍾離玄,良久。忽然開口道:“好吧,那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
話音落下,驀地斬天刀在手,身子如同巨隼翱翔,倏地自高而低撲擊而至,刀芒縱橫,直取鍾離玄。
“偷襲麼?好不要臉!”
“龍頭大哥小心!”
大家都沒想到這名震魚龍島的歐麥嘎閣下,居然這麼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偷襲龍頭大哥。不過有人立刻幸災樂禍起來:如此也好,趁亂把他結果掉,正好免得落下以多欺少的話柄。
轟!
一陣劇烈的元力激盪,震得人人血氣翻滾。
鍾離玄單手捏了個手訣,拇指、食指和小指朝上,中指及無名指朝下,眉目半爭,在他眼前不到一尺地地方,出現了一道環型的坑,將他一個人與其他人隔離。獨他一個人巋然站立在原地。
而原先站在他身旁那些人,都已經用各種獨門身法,飄到了環坑之外。
而撲擊而落的張弛,此時仍舊悠閒地坐在窗臺上,居高臨下,神情無比愜意,帶著幾分嘲弄地望著樓下慌亂的人群。
“鍾離老弟,跟你開了個玩笑,希望不要介意啊。”張弛一本正經地道,“不得不說一句,鍾離老弟不愧龍頭大哥,山崩地裂於面前仍然不變色,這份定力,著實值得欽佩。相比之下,其他幾位朋友,境界就要差你一兩籌了。”
原來他剛才暴起一擊,正是運用了破天八式第二式最繁複地一道攻擊:靜動!
其根本真髓就在於,靜若處子,動如脫兔。
張弛剛才那凌厲一擊,度奇快無比,自然讓人以為他是實攻,哪想到他是一招佯攻,其力道盡數作用在鍾離玄身邊的地面上。
除了鍾離玄現這個問題之外,其他年輕高手都以為張弛是真的偷襲,倉促之下無法抵抗,只得躍開逃命。卻哪想到,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