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兩難!
龍神殿沒有任何片言隻語的要挾,但卻比任何要挾都管用。因為局勢擺在他這帝國皇帝面前,比一切口水都更有說服力。
偌大天行帝國,除了龍子殿下達到了傳說中的大圓滿,有資格煉化神格之外,根本沒有第二個這樣的人物。即便是一直隱匿在暗處的趙氏老祖宗,也沒有這個實力!
換句話說,皇室面對燕赤行這個潛在對手,根本沒有足夠自保地王牌!這也是為什麼龍神殿一直能壓在皇室頭上的緣故。
實力,決定著一切走向。
這時候,不屬於神殿,又不屬於皇室的某人卻是說話了。
“天授哥哥,如果祖爺爺肯出手的話,應該是對付燕赤行的最佳人選吧?”說這話地赫然是小草帽。
龍子殿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笑道:“這位小姐是?”
“殿下,這位沈小姐是紫竹島傳人。與天授王子交好。”龍神左使介紹道。
“噢?莫非是木狂人沈青竹地後人?你說地祖爺爺是木狂人呢?還是木隱?”龍子殿下似笑非笑地道。
“殿下,修竹大師與燕赤行大戰長街,名聲早已傳遍帝都每個角落。說得便是木隱聶修篁前輩,也是小子地授業老師。”張弛上前說道。
“噢!說起來,天授王子繼承了帝山和聶修篁的傳承技藝,假以時日。或可成為燕赤行地剋星。可惜現在終究還是時日太短。羽翼未豐。當務之急還是要著力於自保,提升實力。否則以燕赤行的心性,若重回帝都,第一個定是找天授王子晦氣。若天授王子不棄,可否去我龍神殿避一陣風頭?量那燕赤行膽大包天,也不敢去我龍神殿撒野。”
龍子殿下頗帶著幾分自信地說道,再次向張弛出了邀請。這回是性命悠關的事情,看你還不心動。還能自矜?
張弛笑了,望向龍子殿下地目光,卻是那麼堅定,搖了搖頭:“殿下,燕赤行強橫是沒錯,可也還沒強到讓我成為驚弓之鳥,到處躲藏地地步。我記得曾經在某本典籍裡看到一句話說得十分好: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若是我的本心因他的強橫而改變。躲起來惶惶不可終日,那終我一生,恐怕也無資格與他燕赤行一分高下了。”
斬釘截鐵的口氣,擲地有聲的話語,即便是龍子殿下。也被他這幾句話的氣勢所感染。正色道:“呵呵,天授王子果然境界高深。本殿收回剛才那番話。”
這是龍子殿下第二次降低姿態說話。
龍神右使忍不住道:“天授王子天資出眾,這已是人人皆知的事實。不過燕赤行顯然還沒有離開天行帝國。此獠一旦再次出現。必然帶起血雨腥風。若他一旦進入神級境界,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出現一個和他一樣地神級高手牽制,才是挽救我天行帝國的唯一辦法!天授王子,這件事雖然大家都不願擺明了談論,可是出於公義,本使不得不向你提議,何不將此枚神格獻給龍子殿下?如此一來,既可保天行帝國無虞,又能讓我天行帝國出現一名神級強者,在殿下的光輝照耀下,我天行帝國的國力必然可以掩蓋其他各國!”
此言一出,立刻將先前所有美好氣氛破壞,氣氛頓時陷入了尷尬當中。不過龍子殿下卻是微笑自若,絲毫不以屬下這番言為忤。事實上,他來此的終極目的,就是為了這枚神格。
而龍神右使把話題引出,更是他提前授意過的事情。
難題直接拋給了張弛,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等著他出面解答。很顯然,龍神殿已經把意圖擺上桌面公開討論,對神格地覬覦已經是很明顯的事了。
尤其是趙諧,表情忽然變得古怪無比,帶著無比複雜的心情看向張弛,等著看這皇孫怎麼回答。
說心裡話,趙諧情願將神格獻與修竹大師這名義上的“外人”,也不願意便宜龍神殿。畢竟龍神殿對於天行帝國來說,絕對是一座壓在頭頂的大山。
一天有龍神殿強勢存在,皇室對帝國地統治只能是紙面上地說法。
張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心一攤,從百里躍手裡奪得地一枚神格現在手裡,凝聲說道:“按我天行帝國的規矩,我殺死百里躍所獲得地戰利品,自然該由我來分配。而我目前的實力,還遠沒達到可以煉化神格的地步。若我執意要留著給自己用,在目前這樣不明朗的局勢下,那就是私心蓋過了公義,必然遭人唾棄。可是我若把它獻出來,無論給誰,必然會得罪其他很多人。於情於理,我都無法做出這個決斷。皇室是生我養我的地方,龍神殿亦是我尊重的勢力,而修竹老師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