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同伴被困住,一心想幹掉一兩個對手,扳回劣勢。無論我怎麼招呼,他都置若罔聞。”七殺公子很是無辜地辯駁道。
張弛聽得心裡是暗笑不已,當時的情形分明和他敘說的恰好相反。大聲呼叫的是虎鯊皇,而不肯過去會合地,卻是這七殺公子。
可是死已不能說話,七殺公子卻是很輕鬆地將當時的局勢顛倒過來說。燕赤行明知自己徒弟有些不真實的地方,自然不會去揭穿。
綠水老妖搖了搖頭:“不太可能!虎鯊皇是我的心腹,跟了我幾百年,這點我還是瞭解地。他不可能是那種逞匹夫之勇的人。尤其是那種合則利的局勢下,他沒道理不和你會集一處。”
七殺公子忙道:“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他會那麼衝動。也許是他認為,與他對敵地四個人,實力並不怎麼強。與他還有很大差距。所以他覺得自己有把握破開對方的圍攻。可是,他哪知道,那四個人都是大有來頭的人!”
“什麼來頭?”千足真人和紫角蛟龍忙問道。
“其中兩個,應該是金帝傳人,他們的武技帶著一股強烈的肅殺氣息,給人以視死如歸的感覺。另一個劍帶風雷,電光閃爍,沒猜錯的話,大有可能是雷王山的傳人。還有一個小子,狀如瘋虎,帶著很霸道的木元力屬性,估計是紫竹島土著。”七殺公子這點判斷力,倒是有的。
一旁地張弛聽了他地分析,倒是暗自有些佩服。
“雷王山?”千足真人把狐疑的目光轉向燕赤行,“燕先生,你不是說雷王山向來不過問世俗之事,不參與世俗紛爭地嗎?”
燕赤行冷笑道:“千足真人,獸族傾巢而出,進攻人類。這根本就是滅世之爭,事關種族存亡,你覺得還是世俗之爭麼?”
千足真人訕笑著,仍不死心,又問道:“那金帝呢?不是與你齊名,共稱邪道三君主的人物麼?怎麼會和紫竹島合作?”
“與上面地道理一樣,千足真人這問題是否有些多餘呢?”燕赤行並不給對方面子,不無嘲諷地回擊道。
綠水老妖卻不關心這些屁事,他關心的是自己手下怎麼死地。
“那你倒說說。虎鯊皇是被誰殺死的?我可不信,一品大圓滿以下的人類,有誰可以殺掉他。而且是一刀將他劈作兩瓣!”
綠水老妖對虎鯊皇的實力很清楚,比起自己,也只不過是略輸了一籌而已。//
七殺公子嘆道:“殺他的,並不是那四個人,而是帝山傳人。”
說到這裡,他頹然嘆了一口氣。顯然,讓他承認這一切實在太困難了。可是如果不說出真相,自己勢必戴上一頂通敵的帽子。輕重抉擇,根本不容他猶豫。
“帝山傳人?不是被你牽制住了嗎?怎麼可能又去擊殺虎鯊皇?”綠水老妖眼中幾乎噴出了火來。他先入為主之下,總覺得這七殺公子的話,根本是閃爍其辭。不太可信。
“這就是為什麼我慚愧的地方,那帝山傳人,同樣是一品大圓滿,身法和戰鬥法門,卻是詭異莫測。居然能夠藉助元力法則,憑空將身體完全隱匿。我與他戰鬥時,他明明是結了一個風元力的隱匿術,可是居然我地神識全開,也無法捕捉到他的氣機。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下一刻,他也不知道是怎麼進入地面之下的。忽然從地下一刀直劈而上。將虎鯊皇生生劈成兩半。”七殺公子說到這裡,口氣中仍是帶著一些心有餘悸的意味。
“隱匿術?”三名獸尊都是皺起了眉頭。“這種法術,乾元大6上根本不存在啊!七殺公子。你不覺得這太荒誕了嗎?”
“坦白說,我在現場目睹這一切,荒誕的感覺比你們還來得震撼。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在倉皇之中,被他從背後奇襲了一招,大受重傷的原因。若不是他忌憚我獸族大軍就在左近,我這條小命,同樣難保!”七殺公子到了這時候,只能承認自己能力不如帝山傳人。
這也是燕赤行最為惱火的地方,七殺公子說完這些,忍不住偷偷朝燕赤行瞟了一眼,心裡直打鼓。
全場陷入了沉默當中,顯然,大家都在消化著七殺公子這番話。同時也在推敲著這件事的真假。
綠水老妖一雙眼睛骨碌碌盯著七殺公子,顯然是在觀察他是否有說謊地地方。便在此時,他背後一名獸皇開口了:“綠水先生,那帝山傳人,確實有這種隱匿身體的法術。這一點,我倒曾聽聖階虎皇跟我嘀咕過。只不過我一直也不太信。”
這名獸皇,也是來自萬獸山的,只不過原先並不屬於綠水老妖的心腹,而是和梅杜莎夫人走得比較近。只是這次出征,臨時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