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確實沒有傳授自己修煉方面的法門啊。而自己哥哥承意,也沒從修竹大師那裡學到任何武技。
“這是為什麼?”張弛大訝問道。
“這是一百五十年前的一箇舊約定,也是所謂的強約定。”木狂人不悅地道,“當時燕赤行之亂後,所有一品大圓滿之間都覺得我紫竹島有兩名一品大圓滿強,各家實力不均衡。生怕我紫竹島壓過大家一頭。因此各方都要求我師兄弟二人,只能有一個能收門徒,以限制紫竹島的實力擴張。以免再釀天罰之禍。嘿,他們覺得我木狂人性格暴躁,剛愎自用。有可能是第二個燕赤行呢!你以為我木狂人的名頭是怎麼來的。還不就是各界不斷眾口鑠金的結果?自那以後,我憤然回到紫竹島。閉關不納任何來客。我師兄也依約離開紫竹島。一百多年來,我始悟到。什麼正邪之爭,什麼門戶之見,全都是浮雲。說到底,還是權力與支配這些之間的爭鬥。當年逼我紫竹島定下那契約的主力,就是幻月宮!就是洛雪蟬!只不過她不敢找我親自說,而是私下向我師兄抱怨。”
木狂人說到這裡,卻是一臉地苦笑落寞。百多年的壓抑,能將一個狂人的性子磨成這樣平和,這也確實是印證了世事無常這個道理。
“倒是帝山,這個我一直想與他爭高下的人物,說了句公道話。說我紫竹島一向清高,絕不至於釀成天罰之禍。你說可笑不可笑?我紫竹島這近百里竹林,哪一根竹子,都不比那些混蛋有氣節多了?”木狂人破口罵道。
張弛暗暗嘆息,原來這裡邊還有這許多隱情,可是修竹大師生性恬淡,卻是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