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夠他們兩人飽餐一頓的肥兔子耶!
“正確的說法是,你偷人家陷井裡的獵物。”她該慶幸陷阱並不深,而且沒有插上尖銳的樹技或捕獸器之類的東西,否則就不會只是扭傷腳這麼簡單了。
“那才不是偷,那隻兔子是我先發現的,本來就該是我的。”茱萸辯稱的有點心虛,若不是那個半人高的陷井,她是真的捉不到那隻兔子,可是……可是那也不能算是偷嘛!至少還是她趕進井裡的,所以只是……借用,對!就是借用,“我只是借用一下陷阱而已!”
“是啊!借用陷阱來扭傷腳。”
“你知道啦?”茱萸不好意思的笑笑,她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呢!沒告訴他腳受傷的原因是不想讓他以為自己一無是處,沒想到還是讓他發覺了。
他若看不出來還配叫邪毒聖醫嗎?唐秉儒忍著翻白眼的衝動。
“你糊的那跎草泥到底有沒有用?”怎麼裹了一整天還沒見消腫?
“當然有用。”茱萸得意的揚起頭,她可是神醫耶!這點小傷豈會治不好?
“喔!那就好。”人家這麼信心十足,他就不必雞婆了,只有人家求邪毒聖醫治病,可沒邪毒聖醫請人家讓他治病的道理。
“蒼朮,你去哪裡?”怎麼話說的好好的,突然轉身就走?
“去找晚餐。”這女人的記憶力真的非常不好,他剛剛才告訴她竟然就忘了。或許他該開些補神健腦的藥方給她試試。
茱萸不知道蒼朮是怎麼辦到的。
他帶回一隻山雞和數尾魚,而且還是殺好的,山雞去了毛,魚也去了鱗。
不可思議的是,他白色的衣裳依然乾淨潔白,連衣角都沒沾溼一點。
“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有這麼厲害的丈夫,她以後不怕會餓著了。太神了嘛!
唐秉儒認為這種問題不值得回答,逕自升他的火。只不過是獵只雞、抓幾尾魚,有必要崇拜成這副樣子嗎?一粒石頭、一根數枝不就搞定了?有什麼好稀奇的?該崇拜的時候不崇拜,淨崇拜這種誰都會的小事,真是!
見他熟練的生火、上架,茱萸覺得自己一點兒也插不上手,實在有點兒沮喪。
不過,也幸好不需要她幫忙,因為她的腳好像愈來愈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像覺得腳踝愈腫愈大了……
“吃吧!”唐秉儒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