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衝著玉獨秀去的。如此說來倒也解釋的通,那妙秀素來被人傳聞具有仙道之資,教祖百般拉攏,倒也不足為奇”那澹旋緩緩收回目光,收攝了心中的驚詫道。
慢慢的靠坐在那不知道存活了多少年的古樹邊上,那澹旋眼中點點流光閃爍,幸福來得太突然,誰都不會想到。那被人議論紛紛,瞧不上眼。心中嫉妒萬分的小師妹,居然是那一枝獨秀的妹妹,自己與十娘關係匪淺,那豈不是說自己與玉獨秀拉上了關係。
“卻是沒想到,十娘居然是我偶像的妹妹”那澹旋眼睛變成了小星星。
卻說玉獨秀接了那太素教祖的符詔之後,一路疾馳。遁光劃過虛空,驚動諸天無數大能,向著那中域與太平道的某一個邊界之處趕去。
太平道,太平教祖看著那跨越天地的金光,卻是幽幽一嘆:“仙人無有掛礙。無名無利,妙秀此時卻是已經有了掛礙,日後還會產生波折,這證道之路卻是還會再填劫數”。
說到這裡,太平教祖將目光看向了太素道的方向:“太素,咱們當初不是說好,不得向那妙秀透漏此事的半點苗頭嗎?免得其心有掛礙,阻了證道之心,你當初是如何與本座保證的”。
太平教祖面色陰沉的看著遠處的虛空,一雙眼睛法查天地,望斷時空,看向了太素道方向。
那太素教祖聞言輕輕一嘆:“那妙秀與我做了交易,本座卻是不能平白欠下因果,那因果頗深,妙秀的請求我無法拒絕”。
聽了那太素教祖的話,太平教祖黑著臉看向中域方向:“這回是麻煩了,太素,這是你的陰謀,你故意說出來那嬰孩的下落,就是為了讓妙秀記恨乾天,將那乾天與溫家女子拉下神位,你居然為了利益,不顧大局,真是氣煞我也”。
那太素教祖聽了太平教祖的話,卻也不惱怒:“此事那妙秀早晚要知道,早一日和晚一日又有什麼區別?當年那嬰孩中了大乾皇朝修士的毒手,破入小千世界,雖然保得性命,但卻也時刻處於那大乾修士的追殺之中,惶惶不可終日,若是那嬰孩被人殺死於小千世界,本座倒要看看你如何向妙秀交代,須知那小千世界太過於脆弱,可不是我等能插手的”。
太平教祖聞言面色陰沉,正要說些什麼,卻聽得身邊傳來一陣咳嗽之音:“此事叫妙秀知道也好,這件事終究是拖延不得,若是那嬰孩真的死於小千世界,日後妙秀怕是會與我等離心離德,產生不可預料的後果。
卻是太易教祖到了,當起了和事佬。
“哼,那小千世界脆弱,就算是告訴妙秀,那又能如何?妙秀如今已經是造化境界,卻也入不得那小千世界,須知三災之後,修士就不得存在於小千世界之中,不然會令小千世界法則崩塌的”太平教祖不滿的反駁道。
“哼,總歸是比一直隱瞞下去強”那太素教祖不甘示弱。
兩位教祖爭吵,一邊其餘的眾位教祖卻沒有插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那中域一道遁光,心中各具心思。
卻說那太始教祖看著那鬥嘴的太平與太素,心中暗讚道:“太素卻是下的一手好棋,若是那妙秀真的能將自家嬰孩救回來,看到那嬰孩的慘狀,必然要與乾天翻臉,勢不兩立,哪裡還用得著我等謀劃,那妙秀必然是想盡辦法將那乾天打落神位,叫其永世不得超生,妙,妙,妙啊,這太素乃是陽謀,果真是最毒女人心啊,只要大勢一成,我等順水推舟,助那妙秀一把,必然可以將乾天給拉下水”。
太平道與中域的某一個交界處,卻見一道金光裹挾著驚天動地之勢,呼吸將降臨此地,一股鋪天蓋地的氣勢向著周邊擴散而去,所過之處鳥獸雌伏,萬千妖獸紛紛匍匐在地,不敢動彈。
玉獨秀站在最高山峰之上,俯視著那無盡山川,眼中一道神光流轉不休,一輪玉色的圓盤在眼中閃爍著古樸之色,無數先天符文閃爍不停。
“就是此地,就是此地,就是在此地,我家孩兒被打入了小千世界,不知蹤跡”玉獨秀站在那最高峰,彷彿是天神降世,周身氣機磅礴至極,虛空都在這股氣機之下微微扭曲。
“是我的錯,我沒有盡到一個當父親的責任,叫我家孩兒墜入小千世界之中,如今百年過去,卻也不知道我家孩兒是生是死”玉獨秀自責道。
玉獨秀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有了後代,儘管雙方之間沒有見過面,但那種初為人父的責任感,喜悅,卻是在其心中縈繞不休。
“小千世界,小千世界引入虛空,小千世界與大千世界的交接點到底在哪裡”玉獨秀看著那虛空,眼中玉盤閃爍。
天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