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然後晃晃悠悠走進臥室,擺開桌子,吩咐下人備好酒菜,一邊吃一邊哭啼。
男兒有淚不輕彈,這黃銘卻是忠義之人,對大琉皇朝的忠義始終未改。
“哈哈哈,再吃了這斷頭飯,明日必為陛下盡忠”黃銘眼角大滴淚水滑落:“我恨啊,妙秀此賊道亡我大琉,他年若有輪迴,本將勢必與其不甘休”。
說完之後,一罈酒水卻是已經飲盡,酒罈倒放在桌前。
虛空一陣波動,卻見一道人影出現在黃銘身前,看著這倒頭酣睡的大漢,玉獨秀搖搖頭:“卻是一個忠義之人,可惜了”。
說完之後玉獨秀打量了一番黃銘的臥室,然後手中出現兩根銀針,瞬間刺入了黃銘的昏闕穴位。
銀針臨頭,那黃銘似乎感覺到了危險,手掌掙扎欲要坐起,但玉獨秀動作實在是太快,根本就不給那黃銘反應時間。
拍拍手,玉獨秀圍繞著黃銘的臥室走了一圈,然後來到窗前,打量著外面的景色,再次走回床鋪前,猛地掀開被子、枕頭,床下等地,開始慢慢翻找。
長夜漫漫,現在才不過是巳時,時間足夠用。
“這屋子佈置的倒也清雅,物件也不少,這傢伙會將秘籍藏在哪裡”玉獨秀眼中一道青光閃爍,隔垣洞見使出,卻是可以隔著一個物品看到其內之物。
花瓶之中空空如也,那枕頭被子之中也是什麼也沒有。
將整個屋子打量一變,玉獨秀才緩緩收了神通:“卻是怪了,莫非此子沒有秘籍,或者說是將秘籍焚燬了?”。
正說著,卻見玉獨秀目光從這黃銘身上略過,下一刻卻是目光一頓:“所有的地方都看了,就只有這廝的隨身之物沒有翻看”。
說著玉獨秀毫不客氣的來到黃銘身前,伸手在黃銘衣袖、胸口一陣摸索,過了許久才皺起眉頭:“沒有?”。
玉獨秀緩緩收回手掌,不過下一刻卻是動作一頓,目光凝視在那黃銘露出一截的襯衣之上。
卻見這一角襯衣乃是不知名的布料所編制而成,這布料古樸、有露著一股上古滄桑的氣機。
玉獨秀動作頓時一頓,看著那布料上勾畫著的符籙,手掌輕輕一轉,使了個神通,卻是已經將黃銘的襯衣給脫了下來。
將那襯衣用力一抖,玉獨秀法力運轉,下一刻卻見那襯衣瞬間被震開,化為了一個長兩三米的布匹,布匹上刻滿了玄奧莫測的符文,更有上古文字在其中流轉不休。
“好狡猾的傢伙,居然將這秘籍做成了衣服,隨身穿戴,差一點將我給矇騙過去”玉獨秀隨手將那布匹揉成一團,拿在手中,然後看著那黃銘幽幽一嘆:“這神通倒是有些意思,本座就取走了,替你保管,不然日後封神大戰,只怕你這神通卻是儲存不住”。
說完之後,玉獨秀身形再次扭曲,隨手將那幾根銀針拔下來,然後消失在房屋內。
過了一個時辰,卻見黃銘醉眼朦朧的睜開眼,模模糊糊的打量著屋內的諸般景象,下一刻卻是悚然一驚,酒意瞬間消散一空。(未完待續。)
第五百九十章 錦書之洞天,真法不傳無緣人
“嗯?”。
那黃銘一陣翻滾,猛然間坐起身,看著身前的酒菜,再看看自己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床被,那黃銘瞬間雙手縮排胸口,下一刻一滴冷汗自額頭滑落。
“不見了”黃銘有些咬牙切齒道,對方可以乘著自己醉酒而奪走自己的寶物,豈不是也可以趁機要了自己的性命。
那張布錦可是他黃銘的命根子,卻是不能隨隨便便的丟了。
“來人”黃銘怒吼道。
“屬下在”卻見一個士兵走了進來。
“可曾有人進過本將的房間?”黃銘陰沉著一張臉道。
那親衛見到黃銘臉色不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屬下並未察覺有人進過大人的房間”。
那黃銘看了親衛一眼,然後轉過頭對著外面喊道:“都給本將進來”。
黃銘話語落下,相繼有幾個親衛走了進來,恭敬的站在黃銘下首:“謹遵大人吩咐”。
黃銘道:“你等值守期間,可曾見到有人來過本座房間?或者可曾有人發現過本將房間有什麼異動?”。
眾位親衛聞言沉思一會,然後俱都是搖搖頭:“大人恕罪,我等並未發現異常”。
黃銘聞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示意幾人走了出去,然後滿面凝重的坐回椅子:“喝酒誤事啊,看來對方是有修士悄悄潛入我房間,竊了我定身術的無上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