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金龍在有氣無力的漂浮盤旋,在大琉城外,百萬軍士齊齊布開陣勢,封鎖了地脈虛空。
大琉上京皇宮中,大琉皇帝腳步略帶急促的在大殿之中來回走動。
“廢物,一群廢物,果真是方士之言不可信,當初那龍虎、藍東益與朕信誓旦旦說,只要出兵攻打大陳皇朝。就必然會逼得那大陳皇朝貢獻物資,成為皇朝的附屬國,如今倒好,卻是被人家一路打的潰敗奔逃,潰不成軍,當真是一群廢物”。
大殿之中一陣氣急敗壞之音響起,整個大千氣息壓抑,百官大氣也不敢喘。
卻見那大殿之中走動的男子三十幾許,嘴巴上蓄著兩撇鬍須。面容英武不凡,但此時臉上卻滿是氣急敗壞之色。
“國師,你來說說,如今敵方兵臨城下。這該如何是好?”大琉皇帝將目光看向左首第一個位子,哪裡端坐著一箇中年道袍修士。
這修士摸摸鬍鬚,眼中閃過一抹老辣之光:“那龍虎與藍東益具都不是可信之人,當初貧道已經和陛下說過。但陛下卻總是剛愎自用,對著那大陳皇朝出兵”。
說到這裡,卻見那國師滿面感嘆道:“當年九大無上教祖共同謀劃封神之事。欲要以中域為棋子,藉助人族氣運,定天地人倫秩序,成就永生不死之道,當年中域在九大教祖降下法詔之後,就已經變得不可捉摸,各大勢力總錯複雜,那大琉皇朝被妙秀統屬,妙秀此人看起來溫和無比,但做起事來最是霸道,不留餘地,如今大琉皇朝已經和妙秀結下因果,因果若是不化解,卻是礙了那妙秀的道途,妙秀豈能放過大琉皇朝”。
“那,,,,,那該如何是好”那大琉皇帝道。
國師微微一嘆:“還能如何,要麼陛下遷都,暫時避開這大陳皇朝的鋒芒,要麼陛下想辦法化解和妙秀洞主的因果,要不然就乾脆棄城投降,自降為屬國”。
“這,,,,萬萬不可,這大琉乃是祖宗基業,卻是萬萬不能壞在朕的手中,此事休要再提”大琉皇帝道。
“陛下若想遷都,卻不是持久之計,若是遷都,我大琉皇朝龍氣折損頗大,而且如今大陳兵馬已經在整個大琉開了花,要不了多久就會滅了大琉皇朝,就算是搬到哪裡,都不安全”那國師道。
“若是化解因果,該如何化解?”一邊好像是太師模樣的人道。
“這可就難嘍”那國師搖搖頭:“妙秀貴為碧遊洞主,什麼寶物沒有,其為太平道嫡傳弟子,什麼樣的法訣也不缺,一個無慾無求之人,如何與之化解因果?,再說了,眼見著大琉皇朝將要滅亡,這大硫物資任憑人家予取予求,又何必與你化解因果,直接將你滅了國來的省心”。
此言一出,大琉皇帝與那太師模樣的人面色難看,過了許久,那陛下道:“不知道國師可有好友,何不召集而來,共抗妙秀,朕必然厚禮以待”。
那國師聞言嘴角露出苦澀:“陛下想多了,那妙秀如今已經過度上古雷災,成了氣候,具有了格局,這諸天中的修士只要是腦子不抽筋,就斷然不會與那妙秀結下因果,貧道若不是當年開國太祖與貧道有恩,只怕早就棄城而去了,那妙秀太恐怖,就連準仙的不滅靈光都能打散,這諸天中又有多少人敢與其做對”。
此言落下,那國君臉上滿是絕望:“那妙秀乃是有道修真,何苦為了俗事與我這一個凡人過不去”。
“人爭一口氣,修士爭得是麵皮,那龍虎道人與藍東益俱都是與妙秀有大因果,屢次與妙秀做對,我大琉皇朝卻是被龍虎道人與藍東益給耍了,卻是叫妙秀將怒火牽連到我大琉了,此乃天數,天亡我大琉啊”國師面色陰沉。
“我對不起祖宗的基業,對不起祖宗的禮法啊,死去卻是無顏面對那無數的列祖列宗”那大琉皇帝此時居然仰面痛哭。
“陛下放心,貧道必然為陛下盡最後一份力量,以報答開國太祖的恩情”那老修士道。
“多謝國師,多謝國師”那皇帝對著國師感激涕零。
“唉,天數啊,修士就是天數啊,天下間修士一日不死,我凡間王朝一日不得自由”國師道。
上京城外,玉獨秀傲立虛空,看著那大琉皇朝的國都,眼中閃過一抹神光:“喲,真沒想到,居然還隱藏著一條大魚”。
玉獨秀精通望氣之術,一眼就看出那皇宮之中有強者坐鎮。
本來玉獨秀這次可沒想著出手,而是過來偷偷的掠奪資源來著,這大琉皇朝可是比大陳皇朝還要略加強大的國家,當年大陳皇朝給玉獨秀上供,卻是叫玉獨秀嚐到了甜頭,正要趁著這大琉皇朝滅國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