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道長神通通天。咱們過幾日整軍拔營,攻入大散關,與那妙秀小兒決一死戰”一邊的蘇馳也端起酒水道。
虎鑑卻沒有二人的樂觀,臉上全無笑意,面色沉重道:“二位將軍切莫高興太早,那妙秀神通術法非凡人所能理解。若是正面衝突,就算是貧道,也未必使其對手,這次只不過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又有天地煞氣,皇朝氣數令其生出種種顧忌,留了一手,不然此次勝負還未可知”。
此言一出,大帳內的氣氛頓時降了幾分。見到虎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黃普奇鼓氣道:“道長神威,何必怕了那妙秀小兒”。
“不是怕了,只是就事論事罷了”虎鑑喝了一口酒,面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那妙秀神通廣大,雖然修行的時間不長,但手段頗多,少有敵手。此次雖然意外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但等他整軍捲土重來。怕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了”。
蘇馳聞言呵呵一笑:“道長多慮了,那妙秀小兒大軍潰散,想要捲土重來,就需先返回大散關重整兵馬,咱們燒了他的軍需物品,等他再要起兵。怕不是要幾個月的時間”。
“就是,就是,咱們可不給他重整旗鼓的時間,明日咱們就整軍備馬,殺入大散關。給那妙秀小兒一個刮落”黃普奇此時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就是,這次他那八門鎖金死傷過半,再想訓練出那樣一支軍隊,非得半年不可”蘇馳大笑,酒意正濃。
正說著,卻聽到營帳外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卻見那腳步聲猛然在大帳外停下,對著那親衛道:“末將求見蘇馳老將”。
還未等親衛回答,蘇馳直接在大帳中道:“叫他進來吧”。
那守城將領見到三人之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啟稟將軍,城外來了一直軍馬,似乎是妙秀小兒捲土重來了”。
“什麼”。
“不可能”。
“你看錯了”。
虎鑑、黃普奇、蘇馳三人齊齊驚呼,額頭冷汗浮現,酒意瞬間醒了大半。
黃普奇搖晃一下腦子,聽聞妙秀捲土重來,此時徹底清醒了,站起身抓住那守將的肩膀:“可曾看清?果真無誤?”。
那守將只覺得肩膀疼痛欲裂,卻不敢掙扎,只能忍著疼痛道:“末將絕無虛言,還請幾位城牆上一觀,一辯真偽”。
黃普奇猛地鬆開那守將,健步如飛,衝出來營帳,向著城門方向行去。
蘇馳雙目看向虎鑑,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怎麼可能那麼快”。
“將軍前往城牆一看便知”虎鑑道。
蘇馳聞言起身,與虎鑑一起前往玉俑城的城牆走去。
遠在玉俑城外幾十裡的陸明玉此時卻在鬱悶的喝著悶酒,前些日子襲營,沒殺死多少敵人不說,還與自己同袍內拼火併,其麾下幾萬將士,死的不到一萬,可見那夜戰況慘烈。
如今同袍之間生了間隙,卻不好在與玉俑城聯絡。
前幾天陸明玉聽聞探子來報,突然天降火雨,燒了那妙秀的八百里大營,玉俑城大破敵軍,打的那敵軍潰散百里。
聽聞此言,陸明玉心頭大恨,這般戰役對方居然沒有通知他,真當他陸明玉是泥捏的不成?。
雖然玉俑城戰果不菲,但卻並未殺敵多少,若是事前通知自己,趁機佈下埋伏,豈不是叫對方來多少死多少,就算是那妙秀小兒,也未必不能將其斬於刀下。
今日忽然聽聞探子道,那妙秀小兒捲土重來,居然再次兵臨城下,陸明玉心頭一動,但卻又是一冷,想到那八門鎖金的恐怖之處,陸明玉果斷的止住了想要與其做過一場的想法。
遠遠的看著玉俑城與大勝軍隊,陸明玉嘴角露著冷笑:“哼,你黃普奇、蘇馳不是有本事嗎?既然有本事,那就再次將妙秀小兒打退就是,本將恕不奉陪,就當做沒看到,等你與妙秀小兒拼的七七八八,老子在出去撿便宜”。
說著,陸明玉慢慢閉上眼睛,喝了一口小酒,口中哼著不知名的曲調,悠閒自得。
玉俑城外,玉獨秀三軍紮營,殘破的八門鎖金陣勢擺開,玉獨秀單槍匹馬來到城下,直視著城牆上的諸位守將:“先前諸位火燒本將八百里大營,果真是好本事,燒的貧道心服口服,但卻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燒了本將的大營?”。
城牆上,黃普奇看著城下叫囂的人影,心中猛地一沉,果真是此人,居然真的捲土重來了。
玉俑城上鴉雀無聲,這麼一會,蘇馳與虎鑑也趕到了,看著城牆下叫囂的玉獨秀,蘇馳面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