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聞言臉上沒有絲毫擔憂之色:“哈哈,此事本座早就已經有所準備,那日向妙秀小子求取了一道逆亂之氣,仍憑太平教祖法力通天,也難以追查到本座頭上”。
“陳奇魂魄何在?”朝天看著血魔道。
“在我體內,此時不敢取出來,若是被人察覺,可就不好了”血魔面的凝重道。
“如今既然取得肉身,你我去找教祖商量一個對策才好,妙秀此人素來算無遺策,有妙秀出手相助,你度過這危險時機必然在增添幾分把握”朝天道。
正說著,卻見血魔忽然間面色一變,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下一刻卻是目瞪口呆,過了一會才道:“我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驚天大秘”。
看著血魔目瞪口呆的表情,朝天一驚,毛骨悚然道:“什麼秘密?”。
血魔看了看周邊虛空,然後搖搖頭:“不能說,此地天機雖然被一縷逆亂之氣遮蔽,但卻也不安全,咱們去找妙秀,請妙秀拿主意”。
朝天見到血魔說的如此鄭重,頓時知道血魔必然是發現了什麼驚天動地的秘密,不然也不會此時如此慎重,須知二人聯合起來,少有敵手,就算是教祖妖神也敢與之爭鋒,此時那血魔居然唧唧艾艾不敢說出來。可見其心中的忌憚有多大,發現的事情有多嚴重。
“走吧”。
朝天對於血魔發現的秘密甚是好奇,素來無法無天的血魔都如此姿態,可見這秘密著實不小。
血魔與朝天駕馭著流光沖天而起,轉瞬間來到了中域太平道道觀所在,玉獨秀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去前往幷州完婚。
看著扭曲的虛空,兩道自虛空之中走出的人影,盯著已經完全凝實的血魔,玉獨秀頓時一愣:“奪取肉身了?”。
血魔看著玉獨秀,目光閃爍,面色凝重道:“不好了,出大事了”。
玉獨秀聞言頓時面色一變,能被血魔這種無法無天之輩稱之為大事,事情必然是不小。
玉獨秀聞言周身逆亂之氣流轉。逆亂陰陽使出,瞬間隔絕了所有天機,顧不得問血魔肉身之事,而是面色凝重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血魔看著玉獨秀、扶搖,朝天,話語壓低,小心的道:“本祖之前奪舍陳奇,卻是忽然間發現了一件驚天之秘”。
“你這老傢伙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朝天在一邊開口道。
血魔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之色:“在本祖擊殺了那陳奇之後,卻是發現本祖居然奪取了那陳奇的氣運。身份”。
聽聞血魔此言,在場幾人俱都是面色狂變,心中捲起了滔天大浪,玉獨秀雙拳瞬間縮排袖子裡,面色凝重道:“當真?”。
“當真”。
“確定?”玉獨秀死死盯著血魔。
“確定”血魔狠狠點頭。
玉獨秀聞言來回踱步,過了一會才道:“真是要出大問題了。怪不得叫大爭之世,本來大爭之世任何人都可以爭奪,但沒想到現在居然出現了變數,現在按照血魔的情況來看,本座有一個推測”。
“什麼推測?”朝天幾人齊齊道。
玉獨秀看著朝天、扶搖。眼中點點流光閃爍:“其實你們心中應該清楚了不是嗎?大爭之世,並不是你想參加就參加的,上古之時那些證道失敗之人,已經喪失了爭取大爭的資格,畢竟經過百萬年積蓄,老怪物底蘊深厚無比,對於新一代強者很不公平,新一代強者如何是老一代強者的對手?”。
“只是這次第二次大爭之世,上古老怪物經過百萬載積累,各各都是磨拳擦腳,你們說若是這些老傢伙知道自己已經被上古淘汰,喪失了奪取大爭之世的資格?百萬載苦苦的等待終究為一場空,會有什麼反應?”玉獨秀揹負雙手,眉頭皺起。
“會瘋,會發狂”扶搖眼中一抹煞氣在緩緩醞釀,須知扶搖也是上古老怪的一員,如今驟然聽到如此訊息,其心中滋味波瀾可想而知。
玉獨秀動了動手掌:“是啊,眾位老怪會發瘋,甚至於連教祖都敢咬一口,但若是叫眾位老怪知曉擊殺當代天之驕子,可以奪取對方的氣運機緣之時,你說眾位老怪物會如何選擇?”。
“殺無赦,死道友不死貧道”一邊的朝天眼中神光流轉,一抹殺機沖天而起。
“正解”玉獨秀拊掌稱讚:“若是叫這些老怪物知道事情的起末緣由,必然會發瘋發狂,對當代天驕痛下殺手,趁著眾位天驕尚未成長起來,將其扼殺”。
說到這裡玉獨秀眼中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須知這些老怪物可是不乏九大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