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貪念,若不是阿彌陀親自盯著,孫赤都想把這寶物給吞沒了。
冰沁聞言恭敬的領了那寶物,孫赤又取出來三道金箍:“此寶喚做緊箍兒。雖是一樣三個,但只是用各不同,我有金緊禁的咒語三篇。假若路上撞見神通廣大的妖魔,你須是勸他學好,跟那取經人做個徒弟。他若不伏使喚,可將此箍兒與他戴在頭上,自然見肉生根。各依所用的咒語念一念,眼脹頭痛,腦門皆裂,管教他入我門來”。
這金箍也是當年玉獨秀煉製金剛琢之時順便煉製的寶物,只是後來煉製長生不死神藥之時,將其加入其中,盜取天地造化,這金箍也變得非同尋常,別說是造化境界,便是準仙境界也要受到拘束。
“謹遵法旨”觀世音也就是冰沁,周身冷冰冰的,彷彿是萬載不化的寒霜,瞬間領了佛祖法旨,出了大雷音寺寶殿,向著中土而去。
那冰沁用包裹背住了金福袈裟,然後又將金箍仔細放好,手中執著禪杖,向著那中土方向而去。
冰沁作為取經的引導者之一,自然是曉得通天之路,取經大計,這前半段自靈山至通天之路,不用擔心,但自中土至通天之路,卻是有些波折,還需仔細的看的清楚明白,免得誤了大計。
那冰沁過了通天之路,遇見一條大河,卻見這河水濤濤,鴻毛不浮,頓時眉頭一皺:“此河東連沙磧,西抵諸番,南達烏戈,北通韃靼。徑過有八百里遙,上下有千萬裡遠。水流一似地翻身,浪滾卻如山聳背。洋洋浩浩,漠漠茫茫,十里遙聞萬丈洪。仙槎難到此,蓮葉莫能浮,取經人如道此地,卻是**凡胎如何能渡?”。
正想著,忽然見到那河水中跳出來一個面色兇狠,青不青,黑不黑,晦氣色臉;長不長,短不短,赤腳筋軀。眼光閃爍,好似灶底雙燈;口角丫叉,就如屠家火缽。獠牙撐劍刃,紅髮亂蓬鬆。一聲叱吒如雷吼,兩腳奔波似滾風的妖怪。
那妖怪見到冰沁之後,也不多言,直接提著叉子殺了過來,那冰沁見此怒斥道:“大膽,我乃是西方大雷音寺觀世音菩薩,你敢對我無禮?”。
那妖怪聞言頓時一驚,‘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菩薩,恕我之罪,小的可不是妖邪,我乃是凌霄寶殿下天帝近身的捲簾大將,因為失手打碎了琉璃盞,天帝貶我下界,變成了這般模樣,又罰我七日一次穿胸肋白下,如此這般,卻沒辦法,這流沙河寒冷難耐,只能吃個人食用,不曾想進入居然遇見了菩薩,還請菩薩救我”。
聽到眼前之人自報身份,冰沁眼睛一轉,然後道:“你在天有罪,被貶入凡間,又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乃是罪上加罪,如今本座領了佛陀法旨,前往中土尋找取經之人,你何不入我沙門?皈依善果,跟那取經人做個徒弟,上天拜佛求經,我叫天帝免了你的罪責”。
“弟子願意皈依”那妖怪道。
收了這捲簾大將,沒過多久,冰沁便遇見了那早就等得不耐煩的豬八老祖,那豬八老祖見到佛光繚繞,當頭便打。
這些年豬八老祖可是沒少受氣,吃了不少苦頭,不但仙胎廢掉,反而投胎到了那普通的豬妖身上,雙方走了幾百招,冰沁道:“本座乃是西方大雷音寺觀世音菩薩,,,,,”。
“哼,老祖我打的便是你”豬八老祖聞言舉起手中的釘耙,打的更加兇狠。
“你這混賬,若是誤了取經大計,佛祖饒不了你,還不速速皈依”那冰沁面對著豬八老祖,有些吃勁不住。
豬八老祖當年已經邁過準仙門檻,即便是如今修為毀於一旦,卻也依舊有一縷先天不滅靈光在體內盤旋,不死不滅。
“你們佛門還有臉說,當年妙秀那小子信誓旦旦說助老祖我成道,結果將我害的成了這幅模樣,咱們沒完”那豬八老祖破口大罵。
“你還有臉說,當年若不是你貪財好色,豈能落得如今這般下場,平白耽誤了我佛門大計,佛祖沒有將你挫骨揚灰,已經是恩德,難道還怪我佛門不成?”冰沁指著那豬八老祖破口大罵。(未完待續。)
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 歸心,斬龍
那豬八老祖聽了冰沁的話,頓時氣勢弱了下來,耙子也不要了,直接扔在了地上,耍無賴道:“我不管,我如今落得這個地步,卻是無法取經去了”。
冰沁面無表情道:“佛祖說了,若是取經成功,可以教你入八寶蓮花池中洗去身上的汙垢,返本還源,修復血脈”。
“當真?”豬八老祖頓時眼睛一亮。
此時這豬八老祖確實是慘不忍睹,青面獠牙,醜陋至極。
那冰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