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然坐在臺階上等著林月明前來,不知不覺間又陷入了沉思。
“小姐,請問你是這家的主人嗎?”一個年輕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了陳悅然身前,笑著問道。
陳悅然抬起頭來看他,見來人穿著郵政公司的制服,她有些不解的回道:“我不是主人,只是這家主人的好朋友。”
“是這樣的,我是負責這個片區的郵差,今天我從這裡經過的時候,隔著有些遠的距離看見幾個男人用一個大口袋裝著什麼東西從這裡上了車,當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等我過來的時候,車已經開走了。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今天刻意留意著這間屋子,總算是看見一個人了。”
“你確定?”驚駭的聲音並非來自已經被嚇住的陳悅然,而是剛剛走過來卻聽見郵差話的林月明。
“肯定是真的。”郵差轉向林月明說道,“那幾個男人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所以我才覺得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說你走近的時候車已經開走了,那你看清那車的車牌號了嗎?”林月明急切地問道。
“當時我就覺得那幾個人不是好人,所以刻意留意了。”郵差接著就將他看見的車牌號告訴了林月明。
“謝謝你。”林月明又將自己的聯絡方式給了郵差,讓他一旦又發現什麼情況就告訴他。
“我剛才看見你的車了,你就自己回去吧,我先走了,秋兒可能真的出事了。”林月明向陳悅然說了這麼一句就急切地離開了,這次他是真的急了。上次她被流氓非禮,還為他擋了一刀,當時他就覺得自己的命也快沒了,而今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若說心裡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只好不斷對自己默唸道:秋兒,等我。
陳悅然著他遠去,心裡也沒那麼擔心了,他是誰她清楚,顧清秋肯定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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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秋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廢棄的房間裡,房間大概也就十幾平米,灰塵已經堆了很厚,顯然是長期無人打理,而她手腳都被繩子綁著,腰上還有一根繩子將她綁在一根柱子上,完全掙脫不開,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是被綁架了。
可她心裡竟然並不害怕,本來今天一早還在糾結著林月明的婚禮,不想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她還真是沒辦法去了。現在他應該已經和那個李家大小姐結婚了吧,不論身家背景還是樣貌才華,真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早上她依然是一個人在家,突然聽到有人按門鈴,她也沒多想就開啟了房門,沒想到就被人敲暈了,醒來就到了眼前這個地方。她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人會如此大費周章的綁架她,她自認自己還是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顯然是有不少人過來了,她立刻又閉上了眼睛,假裝自己還在昏睡之中。
“吱呀”一聲,年久失修的房門被人推開了。
“媽的,這女人怎麼還沒醒啊?”粗魯的聲音傳來。
“這人是你敲暈的,我怎麼知道?你這人經常傻乎乎的,你是不是自己用了太大的力還沒有察覺啊?”另一個聲音傳來,“我說這女人醒不過來,我們就這樣玩也不好玩啊。”
顧清秋有些被嚇住了,睫毛輕微的顫動了一下,不過還好沒人發現。
“好了。”顯然是這幾人當中的老大出聲了,“你們幾個也不要太急,反正今日時間有的是,林月明今天結婚,肯定顧不了他的小情人,你們就等她醒了再玩,不然拍出來的片子可不會好看,最好她不停反抗,那樣更好看。”
顧清秋是真的被嚇住了,原來這幾人是想要強/暴她,而且還準備拍成片子,她寧願死也不想受到這樣的羞辱。可她知道現在必須讓自己冷靜,不然後果會更嚴重。
“不過張總,林月明的那個女朋友李菲兒長得可比這女人還漂亮,你怎麼不讓我們去綁她啊?我想我們兄弟肯定會更願意的。”
猥/瑣的聲音傳來,顧清秋閉著眼都感受到有人一直盯著她看,像是她沒穿衣服一般。
“李菲兒可不好綁,畢竟是李家的小姐。而且眼前這女人是我親眼見過林月明對她的維護,綁她不會有錯的。”說完就蹲到了顧清秋身前,在她臉上摸了起來,手掌順著臉來到了勃頸處,而且還有朝下的趨勢。
“這女人當時還在我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女,林月明一來,她就直呆呆的看著他,裝什麼裝,老子看著都覺得噁心,等一下她醒了你們給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