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成邊說邊往下尋摸:“那醒了以後呢?”
明緋緋不依不饒的躲著,困得要命:“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唔!”
因為這句話,明緋緋被吃住了一處,隨著危成的啃、咬、舔、舐,她的意識漸漸清醒,頓覺原來男人在早上是招惹不得的、挑逗不得的。這是自她搬進危家以來,第一個週末,也是第一個暢快淋漓的晨間運動。
如果明緋緋是個內向的女人,她心裡便會有如下形容:“那天早上,我羞澀的幾欲昏厥,當他半強迫、半引誘的壓上來,我已經找不到該拒絕的理由,原來做一個幸福的女人就是如此簡單……”
如果明緋緋是個奔放型的女人,那麼她會說:“我老公賊帥、賊有魅力,我嘴裡說著‘不’可行動上絕對配合!你上我下,我上你下,換位思考、辯證關係那是夫妻倆應盡的義務。尤其是我老公一到早上就像擦了興奮劑!可我琢磨著大週末的不滾來滾去,也對不起自己的青春美貌,更對不起他的健壯體魄。”
如果明緋緋是先風塵而後從良的女子,她會掐熄那支菸,然後洗盡鉛華:“自從嫁了他,我人也精神了,面板也變好了。原來當感覺來了,當有個健壯小夥兒願意終身陪伴你,再世俗、再獨立的女人都會自動投降。”
綜上所述:小白菜被吃了。
可兩人也沒吃多久,十一點明媽來了電話:“緋緋啊,今兒晚上回家吃飯,別忘了啊!”
明緋緋一驚:“媽,我前陣子不是才回過家嘛!”
明媽:“胡說什麼呢!前陣子能跟今兒比嗎!親家母跟阿成都來,你不來像話嗎!”
明緋緋二驚:“啥時候定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明媽:“就上回見面的時候啊,當時你也在呢!”
明緋緋頓時驚住,猛然想起好像那會兒她正發呆於老媽跟婆婆居然聯手敲定婚慶的事,還是惆悵未來的日子來著,根本沒顧得上聽。在迷迷糊糊間,危成咕囔了一句:“恩,是有這麼回事,今天晚飯相約丈母孃家。”
明緋緋撲過去就咬:“你怎麼不早說啊!”
沒一會兒,小白菜又反被咬了回來。
而後,危成在老婆的監督下,一同穿上了牛仔褲、體恤衫,因為老婆說“我媽那個小區的三姑六婆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是知道我嫁了個有錢人,指不定三天兩頭上門求菩薩呢!低調!一定要低調!”
下午臨出發前,時美崙接了個電話,說她晚點再過去,所以小兩口就先走一步。可才到明家所住的小區,明緋緋就眼尖的看到院口的王大媽,這不對方也眼尖的瞄過來。
“王大媽。”面對三姑六婆保持無害的笑容是第一步。
“哎呦,這不是緋緋嗎,有日子不見了,今兒個這是……”王大媽邊說著邊拿小眯縫眼上下打量危成,那活脫脫的勁頭似要吃人:“呦……這位是……”
“危成,我男朋友。”明緋緋大氣不喘一個,剛說完就感覺腰間的軟肉被捏了一下,頓時起了點雞皮疙瘩,她手一撫將那幾根指頭搬開,臉上繼續笑。
王大媽“哦……”了一聲:“看著摸樣長得真是不錯,哪兒工作啊,多大了?”
明緋緋按耐住翻白眼的衝動,將事先準備好的臺詞搬出來:“跟我一樣大學畢業,也是打工的,今兒來見見爸媽。”為了杜絕在居委會工作的王大媽,日後會後雞毛蒜皮的事登門拜訪,一定要以樸實親民的說辭為主,決不能彰顯富貴。
“哦!”王大媽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目送二人離去,然後又站了會兒想了想,撇了撇嘴罵了一句:“這年頭咋都喜歡窮小子!呸!”說罷,王大媽扭搭扭搭跑回家,立刻打電話給對門的明媽。
明媽這邊正在迎接準女婿,是越看越滿意,聽到電話響一看來電顯示笑了:“是隔壁的王大媽,緋緋你剛才見著了吧!”明緋緋那白眼終於翻了出來:“可不是?問東問西的真煩。老媽您可得低調點,咱不能讓她都打聽了去!”
先前明緋緋跟明媽都說好了,這年頭窮人愛擺闊,生怕富人不知道他有倆錢,富人都愛裝窮,生怕窮人、富人都惦記著。所以她們娘倆商議過後,決定向後者看其。
危成抿嘴淺笑,摟著老婆將臉埋過去:“老婆,你老公我挺委屈的。”明緋緋臉一紅,脖子那裡溼漉漉的,惹得她小聲嘀咕:“你幹嘛啊,我媽在呢!”
王大媽一口一句“緋緋怎麼找個打工的啊!摸樣倒是不錯,可這年頭女孩子長得漂亮給人當花瓶,男孩子長的漂亮都給人當小蜜!”聽到這話頓覺女兒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