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能像穆國興那樣出色的。這也是他一個永遠都解不開的心結。
他也曾悲哀的想到,再過二十年,宋家這個在京城政壇上曾經輝煌過的政治世家,將在京城政治舞臺上銷聲匿跡,永不復往日的輝煌。
這一次,穆從軍在政治局的會議上,突然向老宋家難,顯然是有備而來。這兩個京城顯赫一時的政治世家,關係突然變的緊張了起來。往日裡那種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也變得劍拔弩張好像隨時要生激烈的碰撞。
已經好久沒有露面的宋維慶,突然在一天下午給穆國興打來了電話,穆國興知道這是老宋家已經穩不住陣腳了。宋維慶給他打電話的目的就是想緩和一下兩家的關係。
宋維慶暗中蒐集穆國興私生活的事情,他的家族根本就不知道。本來他只想利用這件事噁心一下穆國興,如果能把他扳倒更好。他想把這件事辦的漂亮之後,就會得到宋老爺子的賞識,進一步的提高他在家族裡的地位。
結果這幾件事情都讓他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第一次在粵海海鮮館裡,他只想把穆國興拉下水,好讓他的粵海集團在金山市經濟建設中分一杯羹。結果,被穆國興識破了他的詭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他自己給折騰成了太監,從此喪失了生育能力。
為了報這一私之仇,他就一手策劃了碧波湖別墅偷*拍一事,結果,偷*拍到的照片,莫名其妙的丟失了,連報社總編請的那個香港私家偵探也沒了蹤影,不能不使他異常的鬱悶。
連續這兩次失敗使宋維慶已經喪失了理智,他根本沒有想到,他的家族能不能和穆家進行抗衡這個問題,又指使那個總編在報紙上刊登了影射穆國興的那篇文章。
當他接到他父親的電話,傳達了他爺
爺的指示後,他感到事情糟糕了。這件事情一旦引起了兩大家族的對抗,到最後,必然會有一方作出妥協和犧牲,而自己有可能就是那個被犧牲掉的倒黴蛋。
穆國興沒有接他的電話,是因為和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談的了。既然事情展到兩大家族已經從暗裡的對抗展到了明裡的鬥爭,就不是能由他們這種第三代的小人物所能左右的了的了。
穆國興現在更多的是在考慮京城裡的局勢的展。一向很少往京城打電話的他,這幾天也紛紛打電話給他的恩師吳道之和鍾靈的爺爺鍾老,只不過這幾個老人口風都特別的緊,一句話也不透露,只是讓他安心工作,不要去想別的。
他也知道,父親在政治局會議上的突然難,不過是故意作出的一種強硬姿態,兩大家族的對抗終久還是要妥協的。畢竟高層也不會看到這兩大家族強硬對抗後出現一家稱霸的的政治局面。幾大政治家族相互之間的牽制還是非常必要的,而這這才是高層希望看到的局面。
不過,妥
協之後的最終結果,就要看哪一方的政治手腕更加高明一點。穆國興相信,他的這三個爺爺都是一些人老成精,政治鬥爭經驗極為豐富的人物,一定會使他們的利益最大化。只是不知道,最後會得到什麼樣的利益罷了。
宋維慶這幾天實在是坐不住了,從京城裡傳來的意思看,粵海集團也將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他的父親打電話告訴他說,如果短時間內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他就會被趕回京城,永遠也不要想踏出京城半步。
一天的下午,宋維慶又像上次那樣,大搖大擺的向穆國興的辦公室走去,剛到門口就被林浩給攔住了。
“你一個小秘我是誰嗎?先站穩了,我告訴你,就是你們的市長也得給我三分面子。”宋維慶依然狂妄的對林浩說道。然後不顧一切的又想闖進穆國興的辦公室。
“想見市長,等著!”隨著一聲冷冰冰的話音傳來,宋維慶感到脖領一緊,就被別人給拎了起來。他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只是徒勞的
掙了幾掙就被人一下子給扔到了沙上。
宋維慶剛想站起身來,又被一隻手壓在肩上,被*坐回到了沙上。
“咦,怎麼是你?”宋維慶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穆國興的司機。
“吆喝,你一個小小的臭車伕,不呆在車裡跑到這兒來幹什麼?”宋維慶依然是一副驢死不倒架的樣子,對賀強說道。
賀強冷冷的站在他面前也沒有說話,眼睛死死的盯著宋維慶,那種神色就好像一頭兇猛的豹子在盯著他的獵物一樣。
宋維慶在賀強冷冰冰的眼神*視下,終於低下了他那高昂的頭。怯怯的說道:“我想見穆市長!”
“想見市長嗎?先去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