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的看法。就在馮松山即將被人趕出省醫院高幹病房的時候,其他的省領導包括周紫萍在內是沒有一個敢為馮松山講話的,而正是由於穆國興的指示,馮松山才得以住進了武警總醫院,在那裡得到了很好的治療。
從那以後,馮松山的老婆就徹底改變了對穆國興的看法,認為穆國興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馮松山的老婆經常用馮松山的事情來教育馮江兩家的人,告訴他們穆國興是一個好官,不要再和他對著幹了。
對那些被公安廳抓起來的人,馮松山的老婆也認為他們是罪有應得。這麼多年來他們在馮松山的縱容默許之下,欺壓良善,做了很多人神共憤的事情,讓這些人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正是由於這些原因,馮江兩家的人才收斂了很多,再也不敢像從前一樣胡作非為了、。
穆國興也因為做的這些事情,不能說是爭取到了馮江兩家的民心,起碼也可以消除一些人心中的怨恨。這對於穩定省城社會秩序是非常有好處的。雖然馮江兩家在強大的專政機器的壓力下,不敢不有所收斂,但是如果不能從根本上消除怨恨,時機成熟了,也不排除這兩家人再鬧出什麼么蛾子的可能,畢竟這兩家在花江市還是很有勢力的。
看到侄女江如玉滿面興奮的樣子,馮松山的老婆就知道她的工作有了一個很好的安排了。
“如玉啊,看你這個樣子,有什麼高興事啊。”
“姑媽,前幾天省委秘書長章令宏和我談過了,我現在已經是穆書記的機要秘書了。”
“人家穆書記,這是多麼大的胸懷啊,哪裡像你姑父這樣,人家剛來到廣南的時候,拼命的和人家鬥,結果把自己鬥下去了吧。要不是穆書記說話,他非得讓人家把他從醫院裡趕出來不可。那些平日裡和你姑父關係很好的人,還巴不得你姑父出事呢。要按照你姑父做的那些事情,就是判他幾年也是應該的,穆書記不但沒有判他,還給他按正處級辦理了退休。雖然當不了什麼官了,可也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
坐在旁邊的馮松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老婆講的都是事實,他也不得不承認穆國興的胸懷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馮松山自認他是做不到這一點的。現在穆國興又讓江如玉擔任了他的機要秘書,這不能不讓人佩服。
馮松山想了一下說道:“你現在也屬於穆書記身邊的人了,機要秘書也掌握著很多的秘密,這個位置可是非同一般啊。”
馮松山老婆說道:“你原來把如玉安排到周紫萍身邊,雖然給你探聽了不少的訊息,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馮松山說道:“這就是政治啊!如果說穆國興不來到廣南,現在也不會是這種局面。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我估計他下一步肯定是要對我們本地系的幹部進行清理了,就像對待我一樣,把這些人搞下去了,還要讓這些人對他感恩戴德。”
江如玉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我去送檔案的時候,聽到穆書記和陳部長在說章令宏的事情,看來穆書記是不準備再繼續使用章令宏了,要把他放到一邊去。”
馮松山看了一眼妻子說道:“怎麼樣?被我猜到了吧?這個年輕人就是不簡單。玩這套政治伎倆比我嫻熟多了,我是自愧不如啊!把本地派系的幹部全部清理了下去,今後他在常委裡可就一手遮天了。”
江如玉高興了沒有幾天,這天下午一上班,新任秘書長薛友就把她叫到了辦公室。
“江如玉同志,我代表組織上宣佈,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擔任穆書記的機要秘書了,調你到省婦聯工作。”
江如玉蒙了:“秘書長,為什麼要調我去婦聯啊?”
“呵呵,這是工作需要嘛!”
所謂的工作需要,這是領導幹部在人事安排時最常用的,也是最冠冕堂皇的一句話。江如玉也知道薛友是在和她打官腔,她很清楚,把她調到婦聯去,就是穆國興的指示。薛友儘管是省委秘書長,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沒有穆書記的指示就隨意的調整她的工作。
“秘書長,我想知道一下具體的原因是什麼?”
薛友看了一眼江如玉,緩緩的說道:“我剛才已經講過了嘛,這是工作需要。你作為一個正處級的幹部更應該知道組織紀律,調你到哪兒去,就必須要服從。有些事情不要只看到外界因素,更要想想自身方面的原因。”
看到薛友滿臉嚴肅的樣子,江如玉知道這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趴在桌子上痛哭了一場。她確實是鬧不清楚,為什麼剛當了沒有幾天的機要秘書就被突然拿下來了呢?如果穆書記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