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廳長又不聽你的命令,你是幹什麼吃的?”
穆老說道:“老鍾,你現在批評他又有什麼用處?我剛才分析了一下,我估計他們講的那三個學生有可能就是忠民他們,既然方青嶺令不動公安廳廳長,那我們就只好另想辦法了。”
就好像要證實穆老的話似的,劉秘書又一次敲門走了進來:“報告首長,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據現場的群眾講,那三個學生*著京城口音,其中有一個還被槍打傷了,據群眾講傷勢還挺嚴重的。我已經派幾個警衛分頭去公安局和醫院找人了,一有情況馬上報告。
鍾老跳了起來“:老穆,這次你甭想再勸我了,大庭廣眾之下,這些混賬東西竟敢開槍傷人,警察不問青紅皂白就敢隨便抓人,這股惡氣我可是咽不下!閃開!”
最後兩個字是鍾老對方青嶺講的,可憐方青嶺這個省委書記,被鍾老呼來喝去的此時半點脾氣也沒有。他意識到,首長的三位公子在紅州市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首長是絕不會輕饒了他的,再加上紅州省工作當中又出現了這麼多嚴重的問題,他這個省委書記是絕對當不長了。
方青嶺此時也在暗暗的後悔,為什麼非要爭著下來當這個省委書記呢?在中央黨校當個副校長不用*心費力的,多舒服啊!哪一個省委書記和省部長們見了他不得點頭哈腰的,何苦跑下來受這份窩囊氣。
就在方青嶺暗自琢磨的時候,鍾老的幾個電話已經打完了,全是命令式的不容任何人違抗,到了這個時候方青嶺才明白,什麼叫做虎老雄風在。
其實,方青嶺也就是一個書呆子,他是不會明白鍾老這樣的老人在想什麼,什麼法律之類的,在他們這些為打這個江山提著腦袋走過來的人面前,也並沒有多大的作用。
劉秘書的手機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接起來說了幾句,然後向穆老報告到:“首長,鎮海已經找到了,現被送到了東勝市中心醫院,可恨的是,鎮海受了那麼重的傷,當地警方還把他拷在了病床上,手術到現在也沒有做,派去的警衛也和他們發生了衝突。”
一聽是鎮海受了傷,鍾老可是更加著急了,這不僅因為是他鐘家的後代,更是因為鍾老在鎮海的身上寄託了無限的期望,此時聽到他被打傷了,自然是暴跳如雷:“反了反了,紅州省是反了,給我調車,我要馬上去醫院。”
穆老說道:“老鍾啊,你先稍等幾分鐘,等你調的兵來了再去也不遲!可不能……”
穆老想說的是,可不能傷了小的再搭上老的,鍾老這一次倒沒有對穆老的話提出反駁的意見,氣鼓鼓的坐在了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鍾老的秘書見事不好急忙跑了出去,把保健醫生給請了進來。
“老鍾,我支援你,就是把紅州省翻個底朝天也沒什麼,大亂才能大治嘛。不過這些事情也用不著我們三個老傢伙出面,一切就讓他們去折騰吧。”
吳老說道:“這件事情是不是要馬上通知國興?”
穆老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這裡有我們三個就足夠了。”
說話間,鍾老的秘書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位殺氣騰騰的少將軍官,一進門就向三位老人敬了一個禮,看也沒看站在一邊的方青嶺。
“報告首長,紅州軍區司令武斌奉命趕到,請指示!”
既然牽扯到了軍方的事情,一切自然是要由鍾老做主了,穆老和吳老同時把目光投向了鍾老。
“我重孫子鍾鎮海被歹徒開槍打傷,現正在市中心醫院,我派去的警衛遭到了當地警方的阻攔,另外兩個孩子被當地警方給抓起來,至今下落不明,你的任務就是找到這三個孩子,把鍾鎮海帶回你們軍區醫院治療。同時要把開槍打人的兇手給我抓起來,授予你臨機處置權,其他的事情你看著辦。”
武斌敬了一禮,轉身離開了,他很清楚老首長這個命令的意思,授予臨機處置權,那就是讓武斌放開手的折騰。
紅州賓館的大堂成了武斌的臨時指揮部,手持槍械計程車兵把賓館圍得密不透風,一些想要出去的客人看到這種情況也悄悄的退了回去,一些想要進來的,此時也只能遠遠的站在遠處,面對這些黑洞洞的槍口,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一連串的命令發了出去,一隊隊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在軍官的口令下,飛快的登上了軍車,馬達轟鳴著駛向了各自執行任務的目的地。由於這裡地處邊陲,一些好事者又開始猜測了,一定是邊境上出事了。
可也有人發表了不同的意見,軍隊行動那是要嚴格保密的,怎麼能到賓館設立指揮部呢?軍隊不會連個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