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朋友,向全體北山幹部群眾,闡述一下我們巡視組的工作重點。”
“在巡視中我們有可能會現三種情況。第一種情況就是,一些人已經違反了紀律,既然違反了紀律,那就按違反紀律這個辦法來解決。可以採取批評教育,組織處理等方法。第二種情況,就是現有一些幹部在廉政上有這樣和那樣的問題。但是,他還處在一個邊緣狀態,沒有完全的掉下去,只是有這種傾向。對於這一種人,我們要採取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方法。只要他能如實的把自己的問題向組織上講清楚,我們就要給他提出一個警告,對他亮出一張黃牌,提醒他們在今後的工作當中要注意,改了就是好同志嗎!”
“第三種人,就是徹底的掉了下去,以權謀私收受賄賂,給國家和人民造成重大財產損失。對於這一種人,我們就要把他的情況及時的向中央報告,由中央這個大腦來決定什麼時候出手,用什麼方法來消滅這隻蚊子。”
穆國興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說道:“至於你剛才提到巡視組在北山省工作的時間問題,中央並沒有明確的規定,時間可長可短!我相信,北山省一些正直的幹部和廣大的人民群眾,是希望我們巡視組留在這裡的時間長一點。不希望我們留在這裡的人,我相信大家也都清楚他們是哪一種人!在我剛才講的三種人當中大家可以給他們對號入座!”
穆國興說的這些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只有那些**分子心懷鬼胎的人才不希望巡視組長期留在這裡。而這恰恰是北山省所有正直的幹部和廣大的人民群眾所衷心希望的。
這時另個小報的記者問道:“穆組長,巡視組會對北山省的煤礦出現的問題進行調查嗎?”
穆國興毫不猶豫的說道:“只要是違反國家有關政策,觸犯了黨紀和國法的行為,我們巡視組都有權過問!我也希望透過在座的媒體,告訴廣大北山省的幹部和人民群眾,要相信我們的黨和政府。我們已經向社會公佈了巡視組的電話,並在巡視組大門口設立了舉報箱。任何人都可以採取電話、信件或者是登門反映的方式來向巡視組反映情況。我們將對所有的資訊來源進行嚴格的保密,請大家放心,巡視組的工作是有他特定的一套程式的,我們也絕對不會不負責任的把這些資訊來源透露給任何人。”
這場新聞佈會進行了兩個多小時,當最後一名記者接受了提問後,曾帥林看到穆國興向他點了點頭,非常及時的宣佈了新聞佈會的結束。
當天晚上,莫震東的辦公室裡燈光一直亮到很晚。當莫震東把宣傳部部長高家豪打走之後,又一次觀看起高家豪帶來的北山電視臺拍攝的新聞佈會的實況錄影。他越看越心驚,越看越感到穆國興這個人難對付。此前中央派下來的調查組都是在省委的支援下才得以開展工作的,這個巡視組倒好,來到北山省除了參加了那天晚上的歡迎宴會,硬是再也沒有給他這個省委書記打過一個電話。對於這樣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莫震東第一次感到有些束手無策了。
莫震東也不是沒有想過,要給巡視組的工作制造一點障礙,或者說找他們一點麻煩。可是盤算來盤算去,就是找不到一個可以下手的地方。辦公地點呢,根本不用省委的安排,人家自己找的地方。就是警衛力量,也是由省軍區直接派出的,為他們準備的武警一個也沒用。
想請穆國興吃頓飯聊聊吧,電話打過去,卻被穆國興很禮貌的以巡視組有紀律為藉口給拒絕了。想要在裡面安插個人探聽點訊息吧,人家連廚師都是從軍區裡調的。
當他這個省委書記兼省軍區第一政委打電話給軍區盛司令時,想問問省軍區為什麼給巡視組派出了警衛力量。得到的卻是盛司令那冷冰冰的回答:“這是軍委的命令!我們是把他作為一項軍事行動來完成的!按照規定,可以不向當地的第一政委打招呼!”這就讓莫震東更加感到鬱悶了。
莫震東到這時才想起來,穆國興為什麼與眾不同了。原來他的身後還站著老鍾家啊!那個老不死的,在軍方經營多年,可是不好惹啊!雖然退了下來,但餘威仍在!穆國興有了他的支援,就讓莫震東對他又加深了幾分的忌憚。
第二天,報紙上都在頭版位置刊了巡視組新聞佈會的現場情況。一時間靖山市出現了洛陽紙貴的現象。特別是晚上北山省電視臺和靖山市電視臺,都在新聞時間播出了新聞佈會的報道,更讓北山省的幹部和群眾奔走相告,議論紛紛。
輿論也造了出去,兩天的休整也結束了,巡視組的工作終於正式開始了。令人難以想象的是,巡視組又搞出了一個動作。在以後三天的時間裡,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