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那裡是武田樂的對手,不一會的功夫,就全被打倒在地,哭爹喊娘再也爬不起來了。
打鬥聲驚動了煤礦裡的人,一個小老闆模樣的人走了過來,看到這幅場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又看了看武田樂,只見他隨意的站在那裡,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只是眼裡不時閃出一股凌厲的目光。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深藏不漏武功高強的人。
“請問先生,你是哪裡的人,為什麼要和我們礦上的保安動手。”
武田樂還沒有來得及答話,武家村的一個愣頭青圍上來氣勢洶洶的說道:“我們是武家村的人,要上山祭祖,你們的人不讓我們過去,還打傷了我們兩個人,所以我們大哥才出手教訓這幾個混蛋!”
武田樂笑了,看著這個本家兄弟愣頭愣腦的樣子,講起話來倒也口齒伶俐。這也是看到他打贏了才敢這樣,要是輸了,還不早就跑了。
小老闆剛想說點什麼,就看到不遠處黑壓壓一的幫人拿著鋤頭舉著扁擔朝這邊跑來,他知道這是武家莊的人來了,看這種架勢要是一個處理不當,非得讓人把這個礦給拆了不可!
在這個時候,煤礦還沒有重新開工,是萬萬不能再惹出事來的,要是釀成大規模群眾械鬥,勢必會引起剛來到的中央巡視組的注意,再把去年生礦難的事情給牽扯出來,那可就麻煩大了。
小礦老闆不愧是一個走南闖北的精明人物,在心裡把得失利害關係盤算了一下,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地說道:“這幾位兄弟,咱有話好好說。剛才是一場誤會,你們想去祭祖就請自便。這幾個保安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們的,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的鄰居哪。”
“他們打傷我們的人怎麼辦?”愣頭青看到自己的人來了,膽子也壯了起來,不依不饒的問道。
“好說好說,打傷的人有我們礦上全部負責,該看傷的去看傷,花多少錢全由我們出。”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錢遞了過來:“這位兄弟,你只要不讓你們村的人鬧事,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這樣總成了吧!”
愣頭青看了看那把錢,估摸著怎麼也有個五六千,剛想伸手拿錢,又把手縮了回去。看了看武田樂,只見武田樂朝他點了點頭,上前一把就把錢奪了過來:“好吧,既然我大哥點頭了,今天就先放過你們。我可告訴你們,可不要想耍花招,看病的錢要你們出,要是我們的人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就等著瞧吧。這筆錢就算做是……什麼來著?”
武田樂微微一笑:“營養費。”
“啊,對,就是營養費。”愣頭青說完迎著跑來的人走了過去,指手畫腳地說了好一陣子,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終於把情緒激動的群眾給安撫了下來。
幾個老人和傷者家屬走過來看了看,現都是一些皮外傷,小聲嘀咕了一陣子,就帶著人回去了。
這樣的結局是武田樂最希望看到的。如果生了大規模的群眾械鬥,勢必會驚動新聞媒體,中央巡視組也不得不採取措施。這樣一來,這個重新開啟的礦井就會被礦主給再一次的封死,巡視組以後的調查將變得非常困難!
路過那個礦井時,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焦臭的味道,幾臺大功率的鼓風機正在向井下嗚嗚的吹著風呢,周圍還有幾個工人在忙忙碌碌的幹著活。
武田樂笑著問那個二愣子:“兄弟,你真是厲害,剛才我還以為咱們村裡的人要把礦井給他砸了呢,沒想到你三言兩語竟把他們給勸回去了。
聽到武田樂的話,愣頭青小夥子嘿嘿的笑了,旁邊一個小夥子湊上來說道:“大哥,我這個大愣哥他父親就是村長,爺爺又是我們族的族長,鄉親們當然會聽他的了!”
武田樂明白了,怪不得這個大愣子在群眾當中有那麼多的號召力,不過看他那個愣頭愣腦的樣子,其實心裡聰明的很,一定也不莽撞。
“大楞兄弟,這個礦井怎麼不出煤,光往裡面吹風啊?而且味道還這麼難聞?”
大楞四處望了望,現那些工人都在幹活,沒有一個注意他們的,悄悄的說道:“大哥,我告訴你啊,你可千萬不能對外說啊。這個礦井去年生了礦難,當時就被這個黑心的礦主給封了,前幾天才重新開啟準備恢復生產!”
武田樂裝作無意當中閒聊道:“噢,生了礦難!怪不得這麼臭呢!那他們就沒有組織救人嗎?”
“嗨,還救人呢!這裡的礦都是這樣。只要是哪個礦生了礦難,礦主都是先把井給封了。等過上個一年半載的,看看沒有了動靜,才又開啟重新生產。”
這倒是一個新現,這裡的礦井都採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