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用把我塞給他。”
夏雲竹責備地看他一眼,婉拒了皮埃爾。送走皮埃爾,她指責道:“你剛才那話實在過份,既沒有意義也沒有邏輯,而且語氣太生硬,完全忽視皮埃爾的一片好心。”
方暮遠自己悶了會兒,忽然道:“你又不喜歡他,幹嘛老讓他纏著你。”
“他是個聰明有頭腦有思想的人,與他討論問題很愉快。。。”夏雲竹無奈地笑:“我拒絕過,可是他從來不死纏爛打,總是點到為止,最多在邊緣轉悠,我總不能拒絕他成為我的朋友。”
方暮遠冷笑一聲:“這還不容易,交給我好了。”
夏雲竹堅定地搖頭:“那更不好。”
方暮遠覺得自己的意圖被她看穿,不覺臉上有些訕訕的,掩飾道:“你是不是功課很多,我就不打攪你了。”
與夏雲竹同居的這段時間,方暮遠發覺自己與她的見面機會並不多。他晚上回來已過了午夜,她已入睡,他早上醒來時她早就走了,這樣居然有一個星期兩人都沒說過話。
方暮遠對這種狀況很是不滿意。他本來是在一家高階餐館拉小提琴,工作既輕鬆又高雅。為了增加與夏雲竹的見面機會,他換了一家餐廳做侍應生,從中午工作到下午,雖然累了點,但是可以整個晚上與她呆在一起,即使是在不同房間他也覺得心情愉快。他其實根本不需要去打工,只是想打發一下時間,也至少算是給夏雲竹的一個藉口。夏雲竹從來沒問過他什麼時候搬出去,既然她不提,方暮遠也樂得一直在這裡住下去。
夏雲竹的生活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