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來。……
“姚大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皇甫先生會不會永遠長眠啦?”
姚秋寒聽到“永遠長眠”四字,心頭一涼,疾速忖道:“梅華君的話,會不會有錯呢?……”
驀地,姚秋寒再度向棺木中的皇甫珠璣看去。忽然他發現了皇甫珠璣蒼白的臉上肌肉,好像痙孿了一下。姚秋寒誤以為自己眼睛花了,眨了一眨,再仔細的注視著皇甫珠璣雪白的臉孔。果然他再次看見皇南珠璣臉上肌肉,不時痙攣著,只是那表情,非常輕微,難以使人輕易發覺而巳。
李超逸似乎也發現了這奇異現象,咦了一聲,說:“皇甫先生醒了,皇甫先生……”
叫著,他伸手就要去扶動皇甫珠璣軀體,姚秋寒急道:
“慢點!”喝聲中,姚秋寒左手如電,扣住了李超逸右手脈門。
李趨逸怔了一怔,道:“姚大哥,有什麼不對嗎?”
姚秋寒道:“皇甫先生著實還活著。不過,他似乎尚來蘇醒過來,就是醒了過來,他的軀體亦非常脆弱。”
李超逸道:“那咱們現在要怎麼辦?”
姚秋寒突然舉步繞著棺木轉了—圈。倏地,他蹲下身子,伸手棺木底下,取出一封信箋。
李超逸舉著燭火湊了過來,問道:“這信箋是誰留的?”
姚秋寒搖一搖頭,很快的張開信箋,只見上面書寫著幾行墨字,道:“還魂醒來,五位道童已斷絕糧食而亡,珠璣冬眠一月,體弱氣虛,三昧真火渙散各經脈,仍需旁人助以一口真元,引導三昧真火,凝聚丹田。如果將導至精血氣三寶虛化體外,枯虛而亡,珠璣亦從此長眠不起了。”
姚秋寒和李超逸看完這封信箋字跡,背脊上冷汗直流,暗自叫道:“好險呀!好險呀!
就只差兩天,無怪皇甫珠璣已如死人一般。”
想罷李超逸問道:“姚大哥,你懂得怎樣引導皇甫先生三昧真火,返歸丹田嗎?”
姚秋寒點頭道:“兄弟略微懂得一點,李兄弟是否比較精熟?”
李超逸搖頭道:“在下不懂得此術,姚大哥還是趕緊施術吧。否則天一亮,咱們將很難平安退出玄都現。”
桃秋寒問道:“現在距離天亮,尚有多少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