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無奈的搖搖頭,幾天不見,這些傢伙們脾氣都見長啊!
酒店西餐部,風輕坐在臨窗的位子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看著面前狼吞虎嚥的男人。無奈的嘆息:“夏軍長,請慢點吃,我真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推你這樣的傢伙為‘太子’。你哪兒是太子啊,整個一頭餓狼。”
夏文淵解決掉整份牛排,拿過紙巾擦了下嘴巴,狡猾的笑著點頭:“對,還是寶貝瞭解我,我的確不是什麼太子,我就是一頭餓狼。”說著,他又湊上前去,壓低了聲音說道:“一頭餓了兩個多月的狼。”
風輕氣結,狠狠地瞪了夏文淵一眼:“吃你的飯!”
“嗯,好的,寶貝。我會抓緊時間的。”夏文淵聽話的點頭,兩口把那塊三明治吃到肚子裡,然後端起酒杯,把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你這人……”風輕搖頭嘆氣。
“走。”夏文淵一把拉起風輕便往外邊走。
“我給你訂好了房間,你開了一路的車一定累了。明天早晨我來找你……”
“風輕!”夏文淵猛然止步,忽然轉身把風輕推到走廊的牆壁上,他按在牆壁上的手臂與身高的優勢把她籠罩在陰影裡,背對著走廊的燈光,她辨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周身的憊懶狠厲之氣讓她有些錯愕。她咧開嘴巴笑笑,想抬手推開他的包圍,他突地把她壓在牆上,她看清他眼中那抹獰色,腦中警鈴大作準備逃跑時,他已低頭吻住她微張的嘴巴。
她雙腿被他的緊壓著,雙手被他鐵掌箍著腕處抵在牆上。她扭動脖子躲避,他卻絲毫不給她呼救的機會。如影隨形一味含住她的唇瓣,毫無技巧可言,單純的進攻與肆虐,舌頭探入最底,翻攪著、糾纏著她的。唇齒間她的味道他如何索取都覺不夠,她纖細的身體下溫暖的柔軟更是吸引他,他放開一隻手,從她腰間滑上,罩住她一側豐盈。
風輕極力掙脫他的唇,喘息著提醒:“夏文淵……這裡是走廊……”
“那我們去房間。”夏文淵說著忽然放開她,風輕剛要轉身逃走,腳步還沒抬起來卻他攔腰抱住,下一刻便被這廝抱在懷中。
電梯裡,他依然不放開雙臂,彷彿一放開她便會在懷裡消失一般,只是那樣緊緊地抱著她,不許她動一下。一進房間,他便一腳踹上房門,然後把她輕輕一拋扔在床上。
“混蛋,你把我們酒店的房門踢爛了,看我怎麼給你算賬!”風輕躺在床上,依然為房門剛才挨的那一腳心痛不已。
“我以身抵債。”夏文淵的聲音落下來的同時,整個人也壓在她的身上。
心中有一種東西再是按捺不住,扣住她後腦湊近粉唇深吻下去。輾轉吸咬、翻攪挑弄,強忍多日的慾望決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嘗情事時的瘋狂。
朦朧中他的手沿腿間遊曳而上,探入短裙裡。風輕低唔反抗的聲音在他口裡化作一聲嬌吟,他的吻更是深了些,盡根探入,與她的舌尖糾纏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頭不自禁軟化為掌。
風輕閉上眼,他舌尖所到之處即時又酸又癢難辨難捱。連血液也像是被點燃了,通體火燒一般,“不要親了。”話說出來少了八分厲色多了幾分哀求的味道,聽在自己耳裡更覺羞愧。她捂住自己臉,只聽見自己急促的喘息,然後聽見他說:“現在求饒晚了。”
他話音落時,她如遭雷殛。他舌尖探入她最隱秘處輕輕撥尋著,然後抵住那一點挑弄起來。那一刻心跳幾乎停滯,隨即驚悸地狂震起來。“夏文淵,你……”無數感覺紛至沓來,她抓住他頭髮,羞辱萬分地拼命合攏雙腿:“不要這樣……”話音逸出化作嗚咽陣陣,“不要……”
“輕輕,我只是想讓你快樂。”他襲上來親吻她腮旁的淚珠,然後不由分說地強吻住她的嗚咽,指尖依舊狎戲不休,直至那一處黏滑如油,她控制不住抬手緊抓著他的背脊,輕顫著,幾乎化成一灘水,他才挺身進入。
他心跳如雷,在耳際轟鳴。眼前的她面染紅霞,眼皮開闔間流轉生波,舌尖她的味道纏繞不去,她死咬著下唇,額前沁出薄汗,一隻手無力地託著他肩頭,一隻手緊緊地抓著枕頭一角。他密密的抽聳,手掌仍舊不停撫摸著,掌下腴如凝脂、滾燙似火,漸漸難以自持,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眼底的火焰如焚似荼,她閉上眼不敢對視。但是隨著他排山倒海的進迫那痠軟的感覺更加敏銳,一浪高過一浪,堆壘在某處,每一回被推湧就以為自己即將崩潰離析。
當第一聲媚人的嬌吟逸出喉間時,她自己也被駭住了,殘音嫋嫋,是自己的討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