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肚子的火氣,在剛才把夏老頭子扔下水的那一刻,都發洩完畢。
那個來去自由無拘無束的風輕,又回來了。
通
第99章 釋放!
等到風輕走遠後,一群身穿軍裝的男人跑到了池塘邊沿。兩個軍人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跳進了池子裡,將剛才風輕丟進去地老頭子給攙扶著朝岸邊走去。另外有兩個人還在岸上接應。還有一人立即脫掉自己身上地外套和褲子,準備著給老頭子換上。
“首長,你沒事吧?”一個男人沉聲問道。
“沒事。這點小意思對咱們軍人來說,算得了什麼?好久沒這麼痛快的舒活筋骨了,你們這群小子,平時都不肯賣力。”夏玉堂呵呵笑道。
“要不要……”男人低聲問道。
“嗯?你想幹什麼?這丫頭可是我的兒媳婦。就算她不願意嫁給靖文,那我也要把她當女兒看。我剛才就是怕你們傷了他,所以才趕緊地在空中給你們打手勢。誰敢動她半根手指頭,我立刻就斃了他!”夏玉堂眼睛一瞪,邊上的幾個男人立刻噤聲。
風輕腳步輕盈的出了夏府的後花園子,一直繞過七拐八拐的長廊,走到了大院的前廳,正哼著小曲兒走的輕快,忽聽前面一聲沉喝:“你怎麼來了?!”
猛然收住腳步抬頭看,卻看見一張千年寒冰一樣的冷臉。
“夏文淵?”風輕輕笑,“很不巧啊,我偶然來一趟,居然遇到了你。”
“是很不巧,也很不幸。想不到你還挺有手段,這麼快就摸到我家來了?”夏文淵冷冷的看著風輕,心想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手段?果然是想什麼就有什麼,才剛到燕京第二天,就跑到門上來了。看上去還十分的開心,一定是見到老爺子,得到什麼允諾了。
夏文淵有些惱火,老爺子真的老了嗎?對這樣朝三暮四的女人,竟然毫無戒備之心。
夏文淵擋住風輕的去路,他身形魁梧,比風輕高出一頭,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個訓斥孩子的家長一樣,冷聲問道:“見到我爸爸了?”
“是啊,見到了。”風輕冷笑,你越緊張什麼,我便越告訴你什麼。
“看樣子,我父親還很喜歡你?”夏文淵看著風輕的目光更加冷漠,更加不屑。
“還好吧。剛剛陪老爺子活動活動拳腳,老爺子身手不錯。”風輕斜視左上方的屋頂,不看任何人。
夏文淵立刻緊張起來,他上前一步抓住風輕的手臂,冷聲說道:“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風輕反手掙脫,憤怒的瞪了他一眼。
夏文淵低頭,冷漠的臉逼近她,寬厚的手掌撫上她的纖腰,冷峻的目光在她果凍般瑩潤的臉上逡巡,“憑著‘指腹為婚’四個字,你便想登堂入室,做夏家的長媳?”
“不,我找你,是為了退婚!”風輕素手一翻,連綿的力道震開腰際的魔爪,然後毅然轉身,甩手丟下一枚和田龍鳳玉佩,飄然而去。
“啪”的一聲,和田玉佩在光潔的黑金磚地面上段為兩半。夏文淵急忙蹲下身子,伸手撿起來,凝視片刻後,又把手探向衣領內,摸出一枚一模一樣的玉佩,和手中的碎玉並列在一起,眉頭緊皺,臉上的表情更加冷漠。
玉碎,婚約還在否?
風輕一溜煙出了夏府,出門後一路奔跑,出了夏家門口那條冷清的大街,直到繁華的馬路上。正要抬手招計程車,卻有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自己身邊。
她心頭一鬆,鑽進車裡,不說一句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前方。
雲潔開車,見小師妹這副表情,也不多問,直接驅車往香閣里拉大酒店飛馳而去。繁華的京都大街上,紅色的法拉利以其妖冶的速度,留下一道豔麗的魅影,飛速而過,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回到水寒的專屬房間,風輕抬手從酒櫃裡拿出一瓶不知是那一年的紅酒,拔下瓶塞,對著瓶口開始灌酒。
雲潔驚訝的看著她,眼看著半瓶紅酒已經下肚,方上前去拿過那隻空瓶,勸道:“紅酒不是這樣喝的。”
“哪兒那麼多不成文的規矩?我偏要拿紅酒當飲料喝,我覺得這樣更解渴。”風輕吃吃的笑,看向雲潔的眼神比往日更加肆無忌憚。
“夏家人欺負你了。”雲潔有些生氣,該死的夏家人,如果真的欺負了輕輕,他會不惜一切代價送他們下地獄。管他是國之棟樑還是民族精英,他有一千種辦法讓他們都去底下做鬼。
“沒有,我把夏玉堂丟進水池裡了。”風輕笑著,笑容裡帶著隱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