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風輕氣急,雙手用力,把蕭寒推到在沙發上,而蕭寒卻借力攬住她的腰,把她再次帶入自己的懷裡,兩個人一上一下一起倒下去,風輕的胳膊肘壓在蕭寒的胸口上,蕭寒悶哼一聲,皺起了眉頭。
“輕輕,女人想要主動也沒什麼,可不能這麼粗暴。”
“你個流氓!”風輕掙扎著想站起來,可事與願違,蕭寒看似柔弱手臂上的力氣也不可忽視,他緊緊地箍著她的腰,讓她沒有著力點,她是怎麼也站不起來。越掙扎二人之間就越曖昧,風輕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小腹處那個硬邦邦的蠢蠢欲動的東西。
“輕輕……”蕭寒痛苦的沉吟,長出一口氣,慢慢的閉上眼睛。
“幹嘛?放開我……”風輕被他低沉的有些悲傷的語氣一衝,心底一軟,停止了掙扎。
兩個人安靜的倒在沙發上,男下女上。
辦公桌上的筆記本連著整棟樓的監控系統,有輕微的嘈雜聲,那是樓下單間裡尋歡作樂的人們在吵鬧,喝酒,猜拳,調情或者mekelove……
“輕輕,別動。求你了……”蕭寒抬手,把風輕翹著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肩窩上,兩隻手臂一上一下緊緊地摟著懷中柔軟的身體,喘著粗氣。
“蕭寒。”風輕的臉埋在他的懷裡,聞著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味苦,卻清爽無比。
“輕輕,我愛你。你嫁給我,好不好?”蕭寒的口氣近乎懇求。
“這算是求婚嗎?”風輕輕笑,“我感覺像是在逼婚。”
“唔,這樣有些不正規,要有玫瑰和戒指嗎?”
“戒指就算了。玫瑰嘛——我嫌有刺,也——算了吧。”風輕說著,趁蕭寒不注意,猛的掙扎起身,逃開他的控制。
“為什麼?你喜歡的是雲潔?”蕭寒挫敗的閉上眼睛,保持原來的姿勢躺在沙發上。
“蕭寒。”風輕慢慢的蹲下身子,抬手拍拍蕭寒的臉,“你是個優秀的男人,不該這樣頹廢下去。”
“輕輕,這是你的藉口嗎?”
“我的身上,揹負著一種責任。不容許我有絲毫的懈怠。我不能像尋常的女人一樣,安分的守在家裡為誰等待,為誰守候,煮飯,生孩子,那些事情都與我無緣。而需要的,是一個賢惠的妻子,不是我這樣的人。”
“……”
蕭寒睜開眼睛,仔細的看著面前這張美麗的無可比擬的臉,無話可說。
從紫夜時光出來,風輕開著自己雲潔那輛紅色的拉法力跑車飛速離開。出了城區往北,福州到燕京的高速公路從這裡穿過,在薛城城北有一個入口。入口前的臨時停車區,一輛白色的寶馬停靠在那裡,車窗玻璃貼著隔熱膜,看不清裡面坐著什麼人,風輕驅車慢慢的靠過去,停在寶馬的一側。
寶馬的車窗玻璃徐徐降落,露出淡月光彩奪目的臉。
“師叔,梨山那塊地,一定要在三個工作日內定下來。不惜任何代價。”風輕的聲音很輕很低,卻帶著無限的穿透力,讓淡月為之一震。
“有什麼變化?”
“嗯,務必搶在軍部下達命令之前定下。否則我們將失去一個很大的籌碼。”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淡月點頭,冷豔的眸子寒光乍現。“北去的路不太平,還是老規矩,讓天龍給你斷後。”
“他們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他們好了。”風輕冷笑,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不自量力的人,雖然守護的力量是她的根本,但悲天憫人並不是她的性格。
“水寒明天到燕京。他先和你見面後再來薛城。薛城市招商局已經做好了歡迎的準備。既然梨山那塊地我們必須弄到手,那索性讓他們把動靜搞得再大一些?”
“可以,但必須是俊揚國際為主。港商的身份雖然好辦事,但牽扯到政治和軍工的話,我怕上面會猶豫。”風輕的目光看著不遠處收費站的燈光,輕輕地眯起。心想,夏文淵,你說我們將會是對手呢,還是夥伴呢?
“好。你放心進京。你師父已經跟夏玉堂聯絡過,我想,到了燕京,夏玉堂會找你的。我們並不被動。輕輕——仙靈門的人,從來沒有被動過。你明白嗎?”
“師叔,我明白。我走了。”風輕點點頭。
“嗯,隨時聯絡。”淡月點頭,目光飄渺的從一側劃過。
風輕的腳上稍微動作,紅色的法拉利翁的一聲啟動,衝向前方。與此同時,前方一百米處的一輛七成新黑色中華駿捷也緩緩地開向收費站口。
夜風妖嬈,美好的夜晚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