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覺得需要一個男子漢出來做個表率。”樸閔銀似笑非笑地看著仍然一副糾結神色躊躇不前的李宰城,語氣有些挑逗地道。
可憐我們的李宰城同學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鼓勵和激將法,一時間就是熱血上湧硬著頭皮滾了下去,在身後一干人等近乎於不忍直視的感覺之中,某人壓抑到極點的痛呼聲接連不斷地響起,看得身後的眾人都是一陣不由自主的頭皮發麻。
事實上,就連李宰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和護著頭部的雙手究竟承受了多少次撞擊,尖銳的石塊,碎玻璃像是不要錢一般和他的身體做著親密接觸,僅僅是十幾米不到的距離,這個在街頭火拼中後腦捱了一鋼管都沒有選擇退出戰場。
而是硬生生放倒了十幾個對手之後才一頭栽倒在地的小硬漢,就感覺到了一種站起身來拔腿就跑的衝動,但是他很快就絕望地發現,這段天堂路最可怕的地方,也是被叫做天堂這個美妙名字的理由,竟然是坡度實在是太陡。
而且因為疼痛和高速的被動運動,讓人根本沒有辦法選擇用別的動作透過,即使是一開始以站著的方式透過, 到了坡上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也不得不盡可能地把身體放低,所以說最後的結果其實還是一樣的。
這邊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訓練,華夏國內的高層已經因為這次的生化災害召開了緊急會議,如果江城還在這裡的話,定然也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裡已經聚集了國內生物和化學領域最為頂尖的專家學者,他們之中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是享受有國務院特殊津貼的中科院成員,這些人就是放在哪裡也是數一數二, 可以讓一個國家為之瘋狂的人才。
如今卻一個個坐在辦公室裡,小心翼翼地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這當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們面前的位置上,坐著的就是華夏軍方的人!
這個國家暴力機關之中最為強悍的存在!任憑你有如何通天的權勢地位財富,只要你還受這個國家約束,就斷然不敢在軍方的面前造次。
“這次我們把各位同仁叫到一起,就是想要商量商量,這種生化災害到底要如何應對的問題。”
說話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穿著軍綠色中山裝,渾身上下被職業軍人的鐵血和研究人員的冷靜睿智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矛盾氣息徹底包裹起來的老者。
他的聲音很平淡,但是也充滿了上位者才有的威嚴,但是他用的 “同仁”這個詞卻是極大程度地縮短了自己和這些科學家之間,因為地位而產生的距離,無疑就是表明了他還是科學研究工作者之中的一員,並不會因為別的而改變什麼。
“我們仔細研究了國外的情報人員送回來的生化兵器樣本,並且從其中提取了生化病毒的一些樣品,最後一直得出結論認為,這次的生化災害的應對方法是根絕這種病毒的活性細胞和感染能力。”
“這是需要具有特殊成分的藥劑的,但是我國目前仍然缺乏這種藥劑,也就是說……”說到這裡他微微停頓了一下,沒有繼續在說下去。
“也就是說萬幸,生化災害沒有發生在我國?”老者似笑非笑地道:“那我來問你們這個問題幹什麼?”
“據我所知,我們臨近的n國是有這種藥劑的,但是您也知道,我們兩國的關係並沒有好到可以交換這種藥劑的地步,更何況我國並沒有爆發生化災害,一定要這東西未免師出無名啊。”那個科學家有些猶豫地到。
“這些事情你就暫時不用關心了,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老者的腦海裡頓時浮現出那個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笑意的的身影,微微一笑,似乎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這個時候,江城正在忙著撰寫訓練大綱,因為訓練的實際情況需要大綱來做出實際的調整,他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後有些納悶地道:“不對啊,難道是誰又在罵我了?”
門突然被狠狠推開,破軍高大的身影帶著一陣風衝了進來,他的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而後上氣不接下氣地道;“真是神了,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退出或者沒堅持下去的,看起來還真和老大你說的一樣。”
江城聞言抬起頭,臉上又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很是滿意地道:“那是自然,這些人啊驕傲的很,誰也不想被朝夕相處的夥伴看不起,而且我也並沒有限制他們互相幫助,這樣一路堅持下來其實並不奇怪。”
停頓了一下,他低頭在訓練大綱上加了幾筆,然後笑著道;“他們要是真的放棄了自己的夥伴,我才會覺得奇怪呢。”
“那接下來就進入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