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邊駛了過來,她高興的笑道:“杜大哥,我們得救了!”
“嗯,得救了,小李,我這就推你過去!”說完他就推著這塊小舢板朝著漁船那邊游去,在他的身後,不知何時,鯊魚竟然一條一條的退走了。
幾分鐘過後,那艘不大的漁船開到了受難乘客們的前面,從漁船上的船頭上露出一張黑黝黝的面孔,他用著一嘴大家聽不懂的方言嘰裡咕嚕的對大家說話,可是這些剩下的倖免於難的難民們硬是沒有一個聽懂他們的意思,就連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老杜也聽不懂他說的話。
杜源的心理不禁又開始琢磨了,這裡是印度以南,這裡的漁民應該是黃面板的啊,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大幫子黑人呢,難道是非洲那邊的同胞捕魚捕到這來了,這他嗎不是扯淡嗎!
“不好,他們是海盜,快走!”杜源很快反應過來了,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漁民,他們是縱橫印度洋,讓世界各國都異常頭疼的索馬利亞海盜。
“什麼,海盜?”李詩雅也大吃一驚,她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今天一天經歷的事情,簡直比她這一輩子經歷的事兒還多,先是飛機上遇到了恐怖分子劫機,然後是飛機墜海,剛才又是鯊魚來襲,現在又碰上海盜了,現在就連李詩雅這麼好脾氣的人也不禁開始發脾氣了。
她皺眉說道:“杜大哥,現在我們怎麼辦?”
杜源皺了皺眉,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能不能跑,聽天由命吧!”
果不其然,就在杜源才剛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艘小漁船的船頭上的那個黑人突然就從身後掏出了一把衝鋒槍,對著眾人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陣話,邊說話邊打手勢。
這下大家都明白了,這黑鬼是讓大家上他們的船呢,杜源心中一驚,調頭推著李詩雅就想跑,可是才剛剛推出不到兩米的距離,一陣噠噠的機槍聲就響起了,身邊的海水也被機槍子彈打的飛濺,咻咻聲在耳邊響起!
那黑人叔叔黑著臉指著杜源的嘰裡咕嚕的罵了一陣子,不過雖然他黑了臉,但是大家也都看不出來,因為他本來就是黑人嘛,杜源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他知道他的意思,那就是你要是敢跑,我就用槍打死你!
杜源無奈,只好推著李詩雅到了這艘小船的旁邊,剛一靠近漁船,穿上馬上就有人丟下了一根繩索,讓這些難民們上船,而在船邊上,卻站這一個手持衝鋒槍的黑人叔叔。
十餘分鐘後,在這片空難海域中,所有還活著的乘客,都在黑叔叔們的機槍逼迫下上了他們的海盜船,這些黑人把所有的難民全部趕到了甲板之上,一個一個的給她們檢查身體,凡是身上帶傷的,或者看起來快不行的難民,一律全部推下了船,扔到了大海里,因為這些傷員需要他們很多的食物,而且他們那裡也沒有多餘的藥材給這些傷員治傷,畢竟做海盜也是需要節流開源滴,用他們頭領的話來說就是,如果你連做海盜都還會做虧本生意的話,那你乾脆不如買一塊磚頭自己撞死算了。
在一番的清洗過後,船上剩下的難民已經屈指可數了,男的二十四名,女的三十一名,這些人,都是身體沒有受傷,且看起來氣色還算尚好的人。
杜源和李詩雅兩個人就在此列之中,他和李詩雅靠在了一起,心情還算好,因為畢竟不用在海里泡澡了,李詩雅則不同,她此刻已經六神無主,她的心中還在擔心一個人去跟鯊魚搏鬥的江成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還活著,有沒有被鯊魚吃掉,杜源則沒有那麼多的擔心,這些人一看就是職業海盜,他們是不會濫殺人的,因為這幾十個難民都是他們發財的寶貝,如果沒了人,他們又怎麼去跟國際海軍要贖金呢。
一會過後,一個身上穿著中國產的山寨阿迪達斯運動服的黑人來到了眾人的面前,他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一個桶子上,用不太標準的英文對大家說到:“大家好,我叫穆罕默德·阿卜杜勒·哈桑,是這艘船的主人,也是我們這個海島集團的首領,大家可以叫我哈桑就行,說實話,我這個名字還跟我們索馬利亞的大詩人同名同姓呢,不過我沒有我們那位大詩人的文采,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漁民而已,因為生活所迫,所以才來打劫大家的,對於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這話說完,船上的所有人都在心中腹誹:“你丫的用衝鋒槍指著我們的鼻子讓我們上你的船,然後把我們全部綁了起來,你還說招待不周,不周你妹啊!”
哈桑沒有理會眾人的情緒,繼續發言道:“我想大家都知道我們海盜是幹什麼的,大家可以放心,我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只要你們乖乖的說出你們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