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報告道:“陳書記,沒事了,爆炸結果已經出來了,出了炸燬了一段輕軌和地鐵的最後一節車廂的損壞外,並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不過地鐵上被劫持的乘客當中,有十八名乘客經搶救無效死亡,另外還有四十多人受傷,其中十六人重傷,現在還沒脫離危險期。”
陳書記在聽完金子博的報告後,整個人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他說:“這是恥辱,是我們大上海的恥辱,作為一座國際化的大都市,出現瞭如此重大的恐怖案件,我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你們馬上安排下去,不惜一切代價搶救傷員,武警特警全部給我上街執勤,嚴查,城市進入一級戒備,所有的車輛都必須徹查,以免有其他的恐怖分子興風作浪。”
陳書記說完就倒揹著雙手走了,因為前面來了一群人,其中走在中間的是一個衣衫襤褸已經看不出衣服原始顏色的黑人,陳飛走到那名黑人的面前,毫不猶豫的握住了黑人的手,猛烈的搖晃道:“江成同志,我代表黨和人民,感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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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第一人民醫院icu重症病房內,江成被綁成了一個木乃伊一般的躺在床上,床頭,櫃子上,床下,病房的角落裡,堆滿了鮮花,很多鮮花上都帶有署名的。
其中大多數都是一些政界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一些超級大富豪應景送來的,自從電視播出了新聞之後,江成一瞬間就成了名人,以一敵四,幹掉了三個恐怖分子,親手抱著炸彈跑到了車尾,將炸彈扔在了鐵軌上,江成用自己的生命詮釋什麼是中**人。
此時的病房裡,一個白髮蒼蒼的穿著軍裝的老爺子站在床邊,兩支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江成,說道:“幹得不錯,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兵,沒給我們狼牙的人丟臉。”
說完老頭子又轉臉對床另一邊的張明宇說道:“你也不錯,臨危不懼,被貶成這樣了也不忘自己的使命,是塊好料子,不折不扣的執行這一個軍人的誓言,捍衛著你們曾經立下的誓言,我很欣慰,我能擁有你們這樣的好兵。”
江成和張明宇聽了這話不禁精神一抖索,非常利索的回道:“將軍過獎了,保衛祖國保衛人民是我們的使命,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寧桓宇笑了,他笑的很欣慰,他說:“好樣的,雖然你現在不是軍人了,可是你還是一名國安的特工,江成,你沒有讓我失望,你是我最看重的人,好好養傷,人我會幫你找到的,你和米家那個丫頭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已經派人去找她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的。”
江成剛才還在尋思著怎麼開口跟寧桓宇說米諾的事情呢,沒想到老將軍居然主動說出來了。
江成雖然脫險了,可是米諾卻沒了蹤影,當初被抓的時候兩人是一起唄抓走的,可是江成到現在都不知道關於米諾的一丁點訊息,本來江成還想著馬上出院去找米諾呢,既然已經知道了是傅意生這個傢伙搗的鬼,江成決定直接去京城找傅意生,找不到他就拿他的家人開刀,他和他哥兩個人,沒一個是好鳥的。
對付這種喪盡天良,拿活人做實驗的人,江成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可是這時候老將軍的突然到來讓江成大吃一驚,他既害怕老將軍來找他的麻煩,又想讓老將軍幫忙找米諾,畢竟傅意生的家庭地位和自己相差太大,自己如果魯莽的去動他們的家人的話,很有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這幫紅色貴族的尿性江成還是很瞭解的。
除非被逼到沒有辦法的辦法,否則江成絕對不會用魚死網破的招式。
現在老將軍的到來可解了江成燃眉之急,江成興奮的對寧桓宇問道:“將軍,您都知道了傅意生做的事情了?”
寧桓宇擺了擺手:“我以前是知道一些,不過並不是很全面,你所說的那個地下實驗室我派人去看過,發現已經找不到了,很有可能是被炸燬了,本來那個地方是一起很重要的證據的,可是現在證據沒了,我對傅家的那個臭小子也沒多大的威懾力,畢竟他老爸老媽的地位擺在那裡,現在我還不能跟他們撕開臉來鬥。
江成,你要記住,現在中央鬥爭很激烈,幾個老牌的家族想要重新洗牌,我和幾個老夥伴現在正在全力的對付他們,你在外面時刻要小心點,千萬彆著了他們的道,最近不要太高調了,低調點行事,回老家呆上一段日子吧,至於米家的那個丫頭,你放心,一找到她我就會給你送回去的。”
江成沒想到老將軍會突然跟他說這些話,黨內的鬥爭一直存在的,這一點江成是知道的,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被一個和老將軍不對付的老頭子給開除出軍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