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下堂妻幹什麼,有時候越主動反而會讓自己處於背面受敵的境況,或許喬兆森的意圖並不是這樣子。”
當時她是這樣回答吳悠的:“對於喬兆森,光是他的結婚意圖,我就猜錯了兩次,這樣的男人太可怕,真的不是我這種小市民可以要的起的。以前初中語文課本有課內容是舒婷的《致橡樹》,現在記起來,我還特別喜歡那幾句'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但是現在呢,我是他什麼,是為了完成他商業帝國的墊腳石,或者連著都算不上……我都找不到自己在這場婚姻裡的定位,還怎麼跟他繼續下去,有句話,我算是真的明白了:他就是一盆水,倒入你的米堆裡,若干年後,清水變成了醇香的酒,而你變成了一堆廢棄的爛米,不是沒用了,還可以拿來餵豬的。可是,我不甘心被餵豬……”
雖然室外的氣溫微涼,但是室內還是開啟了空調,天花板上的空調出風口裡,飄出絲絲的涼風,將她額前的碎髮撩撥到眼前,她不耐煩地撩開,然後她看見喬兆森沉默著的表情終於有絲改變,就像冰河裡面終於浮現出水紋,而他的眼裡,依舊是一片浮冰。
“看來你想離婚的念頭很堅決……”說完,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嘴裡泛出一絲澀笑,“既然有了這種念頭,為什麼還要生下孩子……”
慕筱白一時開不了口,腦袋就突然混亂了,良久,她像是找到一股莫名力量支援她開口說下去:“離婚的念頭確實很早就有了,但是決定離婚,並不久。之前我多少還在自欺欺人,或許你也愛上了我,或許你不愛我也可以,只要對我好……對我好……但是有天突然明白過來,如果你真的對我好,怎麼會捨得我難過,你和粱奕洲不斷上演牽扯不清的戲碼,故意讓我誤會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難過啊,我是真的難過。我承認自己道行沒有你深,對於這段婚姻,感情是真的投進去了……現在離婚,不早不晚,不奢望自己可以贏得多漂亮,但是還希望能把自己贏回來。”
喬兆森沒有抬頭,他的一隻手放在桌案上,桌案的一邊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