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你說……」
孩子?她一直以為賢斌是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那天他不也親口說了,至少得是我們新婚的夜晚,他怎麼可以……
明京雅感覺四肢開始冰冷僵硬,她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難道真如姮姬說的,她總有一天會死在浪漫的手裡?
「不可能,我並沒有對你做出那種事。」韓賢斌嚴肅的說。
「那天你喝醉,可是我們的的確確做了,要不怎麼隔天你會在我的床上?」陳玫芩緊咬住那唯一的一次,她以酒灌醉韓賢斌的那晚,因為這是她救命的契機。
明京雅含著眼淚,在韓賢斌想要靠近的時候,她掙脫韓賢嫻,轉身跑向二樓。
她不想面對他,至少現在她沒辦法……
「賢斌,你不要走。」陳玫芩死命的拉住他。
「你放手——」韓賢斌狠狠的想甩開她。
現在他只覺得這女人令人作嘔,過去他老實並不代表他是呆子,他雖然喝醉酒,但是他比誰都清醒,有沒有做,他怎麼會不知道?
當初對他絕情嫁別人的陳玫芩如今想用孩子贏回他,姑且不論她是何居心,但是複合是萬萬不可能的。
「啊!」陳玫芩突然跌坐在地上,雙手仍緊緊的拉住韓賢斌,「賢斌,我的肚子好疼……」她痛苦萬分的蜷縮在地上打滾。
「先送她去醫院吧!我上去看看京雅。」韓賢嫻冷漠的說。
低階的戲碼,這種三心二意的女人,他們韓家還真是「高攀」不上!況且天知道那孩子是誰的?
直到午夜,韓賢斌都還沒有回來。
晚餐的時候韓賢嫻特地告訴明京雅,因為陳玫芩有流產現象,正住在醫院,韓賢斌基於朋友立場所以在醫院陪伴她,等她的先生回臺灣,他就會離開。
可是她能不能等?她也不知道……
又一次感情失利,她難過得幾乎說不出話,像是被人掐住喉嚨似的難受。
這是第幾次失戀了?她也不記得,只是感覺自己每次都很天真的投入,然後又很慘痛的覺醒,一切都如姮姬所言,是她自己罪有應得,只顧著浪漫。
不想等了,她只想回去臺北,即便面對姮姬、驚琳免不了挨一頓罵,至少那是她可以盡情哭泣的地方。
收拾好行李,她準備輕巧的離去。
「還是決定要走?」韓賢嫻站在她房門口對她說,
「嗯,謝謝你跟阿公的照顧。」
「這種話自己跟阿公說去,走,我開車送你去車站。」
「謝謝……」
經過韓永興的房門口,明京雅短暫的停留,還是沒有敲門,默默的離去。
床上的韓永興輾轉難眠,見房門沒有如預期的響起,又失望的躺了下去。
搭著清晨第一班公車,搖搖晃晃的回家,雖然一夜沒睡讓她頭暈到要爆掉,但是明京雅的思緒卻清楚得像電腦。
星期六,姮姬跟驚琳一定還在睡,她拖著行李進房,砰的倒入被窩,卻是難過得想哭。
紀姮姬跟張驚琳外出跑步,買了早餐回來,卻發現她的鞋子放在玄關上。
「那女人回來了!」紀姮姬驚訝的說。
「怎麼這麼早?」張驚琳覺得奇怪,「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
「去瞧瞧。」她拉了張驚琳便要往明京雅的房間走去。
正當紀姮姬準備要敲門,同一時間,房門開啟,明京雅站在門口。
一臉比哭還要醜的表情,「我回來了,哇哇……」她隨即抱著紀姮姬哇哇大哭起來。
「怎麼哭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張驚琳忙著遞衛生紙。
「姮姬你說得都對,我總有一天會給浪漫害死,我真是活該倒楣……」
「別哭,你怎麼了?」
「京雅,還沒吃早餐吧?出來邊吃邊說。」張驚琳說。
「我吃不下。」
「有你最喜歡吃的蔬菜粥耶。」紀姮姬誘惑著。
但她還是搖頭拒絕。
「那在這邊說吧!」連她最愛的東西都無法引起她的注意,看來事情不小條。
如果知道會一大早看到這痛哭的女人,紀姮姬會希望自己的嘴巴不要那麼靈驗。
將臺南發生的來龍去脈全交代過,明京雅便又開始她的哭泣。
「等等,你那個佐丹奴最佳代言人跟韓家是什麼關係?」
「他就是你所謂的金主的長孫,嗚嗚……」
紀姮姬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