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銘他們的面前,那一身戲袍緩緩的擺著一些唱戲的姿勢。但是張銘和胖子還有黃毛以及胡飛,卻終看呆了。
因為在他們的眼中,那已經不光是一身戲袍,還有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穿著這個戲袍在那裡表演,她非常漂亮,稱之為仙女下凡也不過份。
但是隻有張銘他們四個男人可以看到,後面柳燕兒和葉靈她們根本就沒有看到。
直到她們感覺張銘四人有點不對勁的時候,那柳煙兒才上前開口說:
“喂,你們幹什麼呢?一件衣服有什麼好看的,趕緊動手啊?”
她說完以後,那張銘和胖子還有胡飛和黃毛依舊沒有反應。
他們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看著那在不停跳動擺著姿勢的戲袍,在這一瞬間,柳燕兒頓時察覺不對勁。
於是她迅速上前,拍了拍張銘的身子,又拍了拍黃毛他們。
“喂喂?你們怎麼了?”
她有些懵逼了,因為一下子這幾個人就好像丟了魂一樣,目光都呆滯起來。
“張銘?”她伸手在張銘眼前晃了晃,張銘卻沒有反應。
而這個時候,張銘目光所及之處,卻儼然已經不在這個墳地。他眼前,那穿著戲服的女人正站在一個戲臺之上,周圍有五個其他的戲角兒,都在表演唱戲。
咿咿呀呀的聲音,和戲裡面獨特的腔調,倒是很有韻味。
他們有的一身普通的戲服,有的則是一身蟒袍,還有的頭戴翎羽,在臺上唱著戲。
雖然張明他們都聽不懂這些戲,也不知道在唱著什麼,但是那腔調之中,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味,還帶著一些悲傷。
漸漸的,周圍發生了一些變化,彷彿置身在一個小小的戲樓之中。
只不過這裡卻是非常的簡陋,有點像以前的宗堂,也就是放祖宗牌位的一些地方。
臺下有很多人在看戲,從穿著來判斷,應該是一百多年前。
而且穿著並不太好,甚至是有點破爛。多數人身上穿著的衣服,都是帶著補丁。
但是他們似乎都非常的激動,在臺上面看的很是專心,不時傳來吆喝喝彩之聲。
在下面的觀眾之中,有幾個人是在最前面,他們有的有椅子坐,和後面那些站著的人相比顯然身份要尊貴一些。
這些人在這裡聽戲,就好像現代人看電影一樣非常的入迷。
而臺上的演員也非常的敬業,很是賣命的演著。
激烈的時候打鬥很激烈,傷感的時候也讓人感受到悲傷。
不知道唱了多久,漸漸的,戲也唱完了戲子們都下了臺。
而前臺的那些看戲的觀眾們也都漸漸的散了場,只是坐在最前面的地方那個穿著有點像地主老爺的中年人,眼睛放著光芒看著最後下臺的那個花旦。
那個演花旦的,就是之前張銘他們看到的那個穿青色花旦衣服的女人。
這個女人非常漂亮,二十歲的樣子,富有極強的青春活力,穿著花旦的衣服,更是猶如仙女一般。
而那個地主老爺眼中,卻露出了一絲貪婪之色。
他對身旁的一個下屬說:“那個花旦不錯!”
旁邊那個三十多歲的下人臉上露出笑容說:“那老爺,您看要不要去幫您說道一下?”
地主老爺點了點頭,那下人便笑著離開了。
此刻張銘他們眼前所看的一幕,又發生變化。
這是一個戲班的後臺,那青衣花旦此刻正在卸妝。中年人走過來對青衣花旦說:
“我家老爺有意,與姑娘小酌一杯,不知姑娘可否賞臉?”
那青衣花旦聞言說:“請幫忙轉告你家老爺,小女子謝絕好意。”
那中年人臉色微沉,說:“你這女子不要不知好歹,我家老爺是十里八村裡最大的地主。
這次你們戲班便是他出錢請來的,若是你不願意,不說錢不會給一分,甚至還要為難你家班主,你信不信?”
青衣花旦聞言面露驚恐,可是他也明白,若是真去了,可並非小酌一杯那般簡單。
在這個混亂的時代,他一個小小的花旦被一個地主請去喝酒,能有什麼好事嗎?
不用想也知道會是什麼事情。
於是她還是搖頭,說不去。
這下倒是把這個中年人給惹火了,他在那老爺地主家是管家,若是這點事情都辦不好的話,那回去以後怎麼給他老爺交代。
於是他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