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後背刻有“張銘必死”四個血字,旁邊還插著一根槐樹根。
在外人看來非常的疑惑,完全摸不著頭腦。
可是在張銘看來,這就是挑釁。這是槐樹精,對他的挑釁。
只是你挑釁也就算了,這血字兒寫的太也差了,,跟沒念過書似的。
不過張銘沒有在乎這個,他此刻只想一點,就是滅了槐樹精。
旁邊,凌薈疑惑的問張銘:“這……怎麼會有你的名字?”
正常人都知道,這死者怕是和張銘脫不了干係了。
甚至那個黃主任指著張銘說:“不會你就是兇手吧?”
張銘瞥了他一眼,介意那些女生紛紛為張銘解釋,都說張銘昨晚一直陪著她們。
這資訊量太大了,讓黃主任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同時那些男的心裡五味雜陳都打翻了,聽到這些美女爭先恐後的說張銘昨晚一直陪著她們,心裡哪裡羨慕嫉妒恨張銘啊。
張銘則是看了眼凌薈,隨即小聲說:“學校裡有個髒東西害人,和我有仇,這次顯然是針對我,給我個下馬威!”
“那怎麼辦?怎麼對付它?”凌薈問。
張銘冷笑,說:“你去告訴學校,這顆槐樹,必須砍了。馬上找人來!”
“啊?砍這顆大槐樹幹什麼?”凌薈疑惑。
張銘說:“砍就對了,到時候學校找人,由我指揮,中午十二點之前,必須開始砍樹。”
聽到張銘的話,這顆槐樹的樹尖,又無風自動的抖了起來,慌得一批!
半個小時後,花園被封鎖屍體被抬走了,凌薈給出結論,死者是意外摔倒插入樹根死亡。
至於背上的字,則是沒提,到時候屍體上的字也會想辦法遮擋。
這樣算是簡單的結案了!
隨即凌薈親自和校長溝通,要求這棵樹一定要砍了。學校無奈,只能照做。
中午的時候,砍樹的工人到齊,各種工具也準備好了。
這顆槐樹很大,得廢些勁,尤其是一顆成了精的樹,想砍了,哪怕是正中午陽氣最旺盛的時候,也很難。
畢竟成精了,哪裡那麼好砍?
學校里人不多,加上這裡被封鎖,所以只有男女生宿舍的那幾十個沒回家的學生在不遠處觀望。
張銘和胡非此刻站在槐樹下,張銘手裡拿著硃砂筆,臉色嚴肅的念著咒語。
“吾令下筆,勾畫神符,束妖困怪,斬邪除精。”
一邊唸咒,張銘一邊繞著槐樹樹幹畫著斬妖符紋。
這是他剛剛翻閱法術大全學的,就是為了來收拾槐樹精。
在樹幹上畫了無數斬妖符後,他又把硃砂筆給胡非,讓胡非靜心凝神,在槐樹幹別的地方寫下了許多的六字真言。
佛道兩家的法術都用上,張銘就不信大白天,還能砍不了這棵樹。
到時候砍了這個禍害,也算是為死者報仇,還放了那麼多鬼魂,也是功德一件!
想到這裡,張銘身子後退,把調好的硃砂水抹在那些工人的電鋸鋸齒上。
不知如此,張銘還給幾個工人倒了水,水裡有他之前燒的清心符和驅邪符的符灰,避免工人砍樹時中了妖術。
要做就得有萬全的準備,決不能出差錯。
做完這一切後,張銘後退,抬頭看了看太陽,差不多正午了。
於是他對幾個工人說:“砍樹!”
幾個工人都是伐木工,雖然不解為什麼砍個樹為什麼搞這麼多程式,但是他們中也有老伐木工多少看出些門道,並且小聲給其他幾個解釋說:
“估計這棵樹啊,不吉利。我以前也幫很多人看過門前屋後的古怪樹,有的還請了陰陽先生主持才砍的。”
畢竟是老大木工,見識廣,其他的幾個也就明白了。
於是他們上前,先用斧子準備在樹幹下開個口,方便鋸子鋸。
就見那個工人舉起斧頭狠狠的一下砍下去,砰的一聲,斧刃砍在樹幹上,確實一點都沒有砍傷,只是在厚厚的樹皮留下一點痕跡。
這工人一愣,隨即繼續用力砍了好幾下,力氣都很大,居然都沒有砍傷樹幹,樹皮都沒損傷。
這下那工人愣住了,周圍的幾個工人和警察,以及不遠處圍觀的男男女女們都呆住了。
這是樹,還是鐵?斧子砍不傷?
所有人都看向了張銘,張銘臉色陰沉,上前接過斧子,看了看斧刃上的硃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