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永遠記得,但凡與南盛皇室有關之人,他們的腦袋寡人一定一顆一顆擰下來,送愛妃你。”
女人停罷,終於放下手指,花枝亂顫的一番笑。
隨後便又被飢渴不已的男子放倒,整個身子仍由其享受。只是她笑意的眼神裡摻雜這不易察覺的恨,這恨深入骨髓,這恨永無絕期。
路再柯站在御書房的軒窗前,暖暖的陽光含蓄的撲在他的臉上。
完美的側臉,俊挺的鼻勾,薄薄凝霜的雙唇。他目光深邃卻沒有焦點,彷彿在思考什麼。
才離開安離庭一日,或者說才離開那個小傻子一日,心裡竟莫名地空空的,不知她不安分的小腦袋瓜又在想著什麼了。
雙手環插,優雅而雍閒的靠在窗邊。
驀的,安康突兀的腳步聲,打亂了他的思緒,路再柯轉身走向書桌。
“殿下。”
“進來——免禮了。”聲音冰冷。
“殿下,孔伶公主求見。”安康還是微微躬身行禮。
“本宮沒時間,下次吧。”路再柯有些不耐煩,語氣寒如初霜。
“表哥。”一個柔媚的聲音,顏鵲。
北燕殷靖王之女,因深得顏臻帝的喜愛,特被封為孔伶公主。
殷靖王妃鄭初瀾正是皇后陳慕卿的表姐,故有表哥一說。
“有什麼事?”
“孔伶知道表哥很忙,但表哥今天必須得見孔伶。”顏鵲的口氣很篤定,彷彿她胸有成竹一定能見上路再柯一面。
“本宮沒時間,下次吧。”路再柯有些不耐煩,語氣寒如初霜。
“你可別後悔,太子殿下,你斷定你明日的行動會一切如常麼?”這句話很露骨,語氣也很飄然。
聽此,路再柯眉頭一皺,但並未開口。
書房的那頭輕笑了一聲:半個時辰後,風滿樓,不見不散。
路再柯若有所思的回踱了幾步。
緊接著停了下來,命安康拿來常服,大步走出了門口。
風滿樓是上等一流的酒樓,此處最獨特的地方便是有美食妙曲相伴。
一曲優雅的古琴音在長臺拉了很長段時間,顏鵲也認真的聽了很長時間。坐在她對面的路再柯也並不打擾,微微眯起眼睛,散發出一種雋永的冷感。
顏鵲終於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路再柯,眉眼裡盡是情意。這個表情他司空見慣,路再柯並不在意。
“顏姑娘不是隻請路某來此聽小調的吧?”身在外,他特地隱去了身份。
“表哥,你不瞭解女子。”顏鵲微微噘起小嘴,“其實有些話在宮裡也可以講的清,或者更早之前,飛鴿傳書也是一樣,但是——”
她挑了一下眉尖,“但是,我想見你。”
路再柯依舊面不改色,只是望著楓顏鵲,臉上暈著一圈沒有感情的笑容。
他是太子,不是那個安離庭的小廝君祁。
“明日晚上,張輕寒派了人去城郊,想斷下你的東西。即使斷不下來,也寧願毀了它。這可是我親耳從皇帝伯伯口中聽到的,千里迢迢只為你,感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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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掌的豆花店主
路再柯停罷,目色沉重起來。
“你說,要如何感謝我?”
“你想要什麼?”
“親我一口。”女子洋溢著得意的微笑。
路再柯稍加停頓,他站了起來,彎下腰捧起顏鵲的臉蛋,輕輕的吻了上去。
顏鵲閉著眼,看不清神態。
只是一會,路再柯就又離去了沒留下一句話。
這個女人卻坐在這裡許久不動,她低著頭,臉上湧著無限的無奈,她還沒問,娶我如何呢。
這個吻如此冰冷,路再柯。
走在風滿樓的樓梯,跟在身後的安康約莫是嘴饞了,試探一問,“殿……公子,咱們難得來一趟名滿京都的第一美食風滿樓,何不用了膳再回去?說來還真是巧了,聽說風滿樓來無影去無蹤的頭牌大廚來了呢。”
頓足,恍然又想起那個小傻子,說起來他還未吃過她做的菜呢,上回那個清蒸魚桂花明顯加了料,茶湯是自己和衛和瞎鼓搗出來的,“好吧,那就依你所言。”
安康生怕他反悔似的,跑著去訂位置,“小子馬上去訂雅間。”
“不了,就在大堂吧。”體味百味人生,也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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