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初在地抓撓就顯得是那麼的滑稽可笑。
她不時的撞向他的身體,往他身上爬的過程,大腿根處不時蹭到他腰以下的位置,而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還在奮力爬著,兩人的臉離得又那麼近,她本就帶著微醺,小臉紅潤的如同擦了豔麗的胭脂,因為著急,鼻尖全是細汗,淡淡的酒香氣傳入他的鼻息,讓他身體一陣陣泛起熱浪。
“陸亦楠,你還給我,那信不是給你的。”若初急了,搶不到就吼,有幾分借酒撒潑的意思。
陸亦楠一把將這個亂蹦的兔子桎梏在懷中,臉上表情冷得如同上了千年寒冰,“我當然知道你不是給我寫的情書,秦若初,你還真是膽肥兒啊,竟然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是你先把我的話當耳旁風的,我說過了,我不會接受你的,請你從我的人生中滾出去。”若初一邊說,還在一邊奮力搶奪信封。
陸亦楠不跟她逞一時口舌,兩手一臺,“嗤”的一聲,信封被全部撕開,他從裡面拿出那封情書,展開,舉在高處看著,越看臉色越不好。
“易峰學長,好久不見了,不知道三年過去了你有沒有想念我,在我心裡,一直沒有忘箭你,你仍然是我心目中那美好幻境般的男神所以,今晚,我想跟你一夜**”
陸亦楠的臉色已經比鍋底還黑了,而若初聽到最後也傻了,最後那句他讀了什麼什麼叫,“今晚,我想跟你一夜**”程雨晴寫這情書時,她看得很清楚,不可能有這句話。
“你給我看看”這次陸亦楠沒防備,她跳起來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信,展開一看,她真的怒了,“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