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來機場還能幹什麼?
他不言語了,一直一個勁兒地看著我,卻也不問。
我變魔術一樣地從車後拖著新秀麗出來,又在他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得意洋洋地把車鑰匙交給早已在那兒等候的陳叔叔,然後推著他進了航站樓。
“小笛、小笛……”現在他開始嘰咕了,仰著腦袋不停地小笛我,就是要套出我的全盤計劃。
我使勁地按著喉嚨、不讓已經冒到嗓子眼的目的地蹦出來,然後把他停在了離開換登機牌的櫃檯好遠的地方,拉開他抱在胸口的小包拉鍊、翻出他的護照,關照了一聲:“待著別動哦!否則就不好玩了!”
“哦!”他負氣地抱起雙臂、耷拉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腿。因為天熱,所以他沒有在腿上裹毯子,只穿著特意為領證而新買的黑色牛仔褲、顯得腿特別細。
“別鬧彆扭!”我捏了捏他的肩膀,讓他抬頭看著我,“你都驚喜了我那麼多回了,好歹也讓我驚喜你一回吧?”
他扭著嘴巴、遲疑了一會兒才點頭。“嗯!”
我去託運了行李、再次跟人家確認了他的輪椅是可以登機的,然後才換了登機牌回來。
“現在給我看看總行了吧?”他伸手要拿我手裡的登機牌。
“不準!”我躲開了。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會揭曉謎底的!
過安檢的時候,他連人帶輪椅被反覆掃描了幾次才得以通行,讓他臉上的不悅之色又濃了一分。
我看了也不禁有點……鬱悶!倒不是對他的態度,而是對自己的計劃有點不確定起來。他的身體條件太過特殊,要出一趟遠門是件大事、不能單憑我的一廂情願和一己之力就能辦得妥當的。我開始後悔沒有事先跟他商量了。於是,一過安檢、我就把登機牌給他了,“嗯,我定了三亞的三個晚上的酒店,禮拜六下午回去。”
他愣住了,側頭看了我好久都沒說話、也沒有接登機牌。
我心中的那種一時之勇消失殆盡,“我想……給你過生日、再順便度個小蜜月的。”
“你幹嘛現在告訴我?”他的表情緩和了很多、甚至有點興奮的樣子了,“我還在猜你能把我扔到哪兒去呢!呵呵,原來你要把我扔到海里去!”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