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在房間裡、我的面前,這才上前去,“外套脫了吧!”先幫他脫掉薄薄的針織外套,然後才抱住他、將他深深地擁在懷裡、摟得緊緊的,恨不得能一點一點擠碎他、把他挫骨揚灰,再一點一點地揉進我的身體裡去……看他還敢不敢、能不能給我玩失蹤了!
他也很用力地抱我……很用力!按勁頭來算、他把我捏死的願望比我的要當真得多!過了一會兒,他開始不停地在我耳邊低語:“對不起,小笛,對不起……”沒幾句,聲音就哽咽了。
我的眼淚也再一次決堤。委屈的、喜悅的、心痛的、後悔的……統統混雜在一起淌下來、灼痛著我的臉和我的心!“壞蛋、方致遠、你是全世界最大、最大、最大的壞蛋!最沒良心的壞蛋、最蠢的壞蛋、最、最……嗚嗚……”我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力一點、態度惡狠狠一點,可是卻很快就泣不成聲,到最後只能隔著毛衣狠狠地咬他的肩膀,力氣大得……像是要把這麼多日子的思念透過一個一個的齒痕烙在他的身上、刻到他的骨頭裡去!
他一直忍著、不吭聲,直到我的氣消了一點、停了嘴,才“唔、唔”地拉著我的手往自己的背上送,綻出一個笑容、道:“摸摸看!”
即便是剛才在機場的時候,那樣熱血澎湃、耳朵裡的血管突突直跳的緊要關頭,我還是感覺到了他身上的變化、但除了稍微結實了點之外、卻說不出變化在哪兒。現在他這樣問我讓我不禁疑竇頓生。仔細地摸摸他的背,不太確定地問:“腰上好像有力道了點兒,對不對?”剛才抱他上車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沒上支架,不過我還以為他是飛機坐久了、腰不舒服,或者是怕我揹他的時候會弄疼我、故意沒上的。
“唔、唔!”他不太樂意地哼哼著,也不言語、只是反手按著我的手、有點費勁地在背上上下移動。
我急不可耐地一下子掀開了他T恤、仔仔細細地摸他的背,然後……驚呆了!
“我把自己修好了一點點,小笛……呵呵,升過級了!”他捻起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