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地,彷佛就要落淚了。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你別哭啊,我同你陪不是了。”哎呀,千萬別在她跟前掉淚,她會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
“哦。”鶯鶯點了點頭,破涕為笑,拿起月牙梳又繼續為她梳頭,準備幫她綰起長髮。
衣蝶戀偷吁了口氣,嚇出一身冷汗。
還好這丫頭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好哄得很,要不她可真不知道該如何收拾才好。
“對了,你知道他為什麼不待在修府,反而到咱們這兒投宿呢?”她輕咳了兩聲以掩飾自個兒的不自然。
橫豎這丫頭多話得很,無憂閣的客倌,她沒有一個不熟的,儘管人家不打理她,她一樣可以像個傻子一般同人說得眉飛色舞,相信軒轅頡定也讓她纏得受不了才是。
當然,或許在談話之中,也會問出一些事來。
“我聽那位軒轅公子說,因為小白已經帶著神醫起程往邊關去了,倘若他再繼續留在修府,總覺得不妥,而咱們無憂閣方巧在修府隔壁,遂他便打算就近在這兒訂下兩間房,一間是他自個兒要的,而另一間則是要給他兩個徒弟住的,他還說或許會在京城待上一段時間,因為他有挺多事情要做的,得要看他完成的情況再決定回程的時間。然後啊,我又問他到京城到底是要做什麼?他原本是不肯說的,可我一直拗著,他最後受不了,遂說他是商賈,到京城來自然是為了買賣,那我就又問啦……”
鶯鶯一邊為她綰髮,一邊說得沒完沒了,然而這一回衣蝶戀卻沒有開口制止她,還任她說得開心愉快。
她的心神全都繞在軒轅頡身上,壓根兒沒聽見鶯鶯後來所說的話。
她只想知道他到京城所為何事,她根本不信他是為了買賣而來,軒轅門早期雖是鏢局,但實際上卻是群集領賞殺手的鏢局。
她不認為事情會那麼單純……
“可奇怪的是,他明明是領著兩個徒弟上京城的,不知道為何他方才外出之後便又帶回了一位姑娘……”
“姑娘?”衣蝶戀倏然回頭。
她雜七雜八地到底說了什麼,她是聽得有些模糊,可她說他帶回一位姑娘……
“是啊,那位姑娘年輕貌美,有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姿,美得不可方物哩,我瞧見的時候嚇了好大一跳,不敢相信這世間竟有如此美豔之人,就像神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