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說謊是小狗!”
“那是你專屬,我不和你搶!”他戲謔地笑起來,看著她臉頰透紅更是心情大好。
“那你,你和她們,演戲?”她蹙起眉頭,於沈醉更加想不透。
“韋姜是,纖月沒有。她是朋友!”拇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唇瓣,修長的手指便在她纖細的頸上輕輕摩挲,帶給她酥麻的感覺。
“你,你!”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突然大叫一聲,立刻閉上了眼睛,沈醉奇怪地看她,低聲道,“怎麼啦?”
“你是瘋子!”她紅著臉,長睫不住顫動。
“為何?”他揶揄地看著她,微微俯首,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他不過是在不該愛的時候愛上了,不該表白的時候表白了。
他也想一直不告訴她,就這樣將她拴在身邊,等一切結束之後便帶她離開的。
初始想讓她幫助自己,可是越來越深地陷進去,便一點都不想她再涉險,可是他又不能太過寵她,至少不能讓人知道,否則就是將她置於險地。
裴菀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越笑越好笑,一點都忍不住,抱著肚子開始打滾,下身被他壓住,下巴被他捏住,然後身子便東晃西晃,笑得兩肋生痛。
沈醉只覺得額頭涔涔冒冷汗,看來她還真的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一點都沒改。哼了一聲,“會笑死人的!”
裴菀書猛地頓住笑,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半晌,又開始哈哈大笑,笑一陣又斂容看他,半晌後繼續笑。
折騰到沈醉終於沒了耐心,用力地吻住她,片刻卻被她引得也笑起來,沒有緣由,就是別人笑自己也會被傳染。
碧紗櫥外面水菊、木蘭、解憂幾個一個壓一個,偷偷地聽著,最後只聽到兩人大笑不止。木蘭喜得掩口輕笑,王爺和夫人終於在一起了,她要趕緊去告訴胭脂翡翠他們才行。
水菊卻老大不樂意,用力地咬著唇,將眾人一推,沉著臉走去外間,解憂忙跟上。西荷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喝茶,看著他們一個個操閒心不嫌老的樣子,笑了笑。
沈醉終於忍不住出手點住裴菀書的穴道,讓她動不能動,笑不能笑,只能轉著一雙黑泠泠的眼睛瞪著他。
“我跟你說話,不許再笑!”沈醉胳膊撐起身體,趴在她上方。
裴菀書眨巴眨巴眼睛,嘴角卻微微抿著,右頰淺窩微現,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一刻落在沈醉眼裡說不出的清麗嬌豔,滿臉的幸福溫婉。
沈醉心頭一蕩,垂了垂首,眸子暗沉下來,在她唇邊吻了吻,然後抬高,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唇。
看到她的兩頰霞色更盛,他笑了笑,換了個姿勢,雙肘撐在兩側趴在她的身上,這樣可以更好地看著她。
用自己慣常的方式,這樣會比較自在,不過又不確定她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在調戲她而不是說真的。
“小歡,雖然我從前有過女人,可是自從你嫁入王府便一個都沒有,韋姜李紫竹我沒碰過,以後大家也不會尷尬……”他只擅長隨心所欲地調戲她,從來沒如此地認真剖析過他的內心,覺得非常赧然又不肯表現出來,舔了舔嘴唇,又換回原來的姿勢。
在她身側躺下,撐起身體注視著她似笑非笑的黑眸,那裡面盪漾的波光似幸福但在他看來更似嘲弄,為他從前說過對她沒興趣。
這一刻他忽然有一種心底生出來的虛弱,幾乎不敢面對她。裴菀書好奇地看著他,心卻脹得幾乎要碎掉,他一定要折磨死她嗎?他病了?傻了?
還是自己耳朵壞掉了?
他真的會……喜歡自己?可是他沒說!
突然見他本就汗涔涔的臉驀地通紅起來,薄唇喏喏,猛地趴在她的耳邊,“小歡,嫁給我吧。”
裴菀書忽然覺得自己心跳沒有了,想問他在說什麼混賬話,什麼叫嫁給他?但是穴道被制住根本無法說話,憋得臉也通紅起來。
沈醉感覺她的身體越發燙起來,唇吻了吻她的耳珠,低低道,“小歡,你是我沈醉今生唯一的妻,唯一想要的人。等做完該做的事情,我會陪你去江南,去塞北,去西疆,去東海,哪裡都好,一直陪著你。好嗎?”
半晌沒聽到她應聲也沒拒絕,不禁窘迫起來,惱怒道,“你倒是說話!”
裴菀書卻又急又氣,又好笑,又幸福,又羞窘,心底裡卻似乎某處有一種自己也看不清的迷霧,隱隱作痛,一時間怔怔地流下淚來。
晶瑩的淚水滑進鬢髮落在耳朵上,流進他的唇間,他沿著淚痕慢慢地吮著,一直吻到她淚流不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