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等花瓣,玫瑰露漾開濃濃的香氣,隨即被水汽沖淡,只剩下混合了花香的氣息縈繞鼻端。
“父皇,跟你說什麼了嗎?”他修長的手指在她肩頭輕輕地揉捏著,視線落在微微盪漾的水面,濃黑的長睫顫了顫,隨即落在她氤氳水汽的秀髮上。
裴菀書心頭一顫,卻笑道,“他能跟我說什麼?不過是剛好碰上,你也知道我的,哪裡敢跟他說什麼話。”說著抬手握住他溼漉漉的指尖,低聲道,“二皇子告訴過你什麼?你似乎並不想我知道!”
笑了笑,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道,“夫人想知道什麼,為夫怎麼會不告知呢?”溼潤的唇輕觸她掛滿水珠的耳底,滾燙一片。
“韋姜告……唔……”
唇含住精緻的耳垂,雙手卻滑下胸前攬上她的腰肢,“她說什麼?”沈醉輕笑,將她抱出水面,她卻用力地抓住浴桶的邊緣,昏暗的燈影裡,肌膚水潤,如月輝下的白蓮,讓他眼眸暗沉一片。
意識在歡愉的激。情裡碎了聚聚了散。他終是體恤她的身體,用被子將她裹住抱在懷裡靜靜地躺著。
帳內一片靜謐,窗外卻風聲瑟瑟,月亮爬出一勾,銀輝湛湛。
“你說陛下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你?”想起韋姜說的,又聯想花追風的話,裴菀書確信沈醉肯定聽了二皇子和花追風說了什麼,看韋姜胸有成竹的樣子……
“父皇對我怎麼樣了?”沈醉淡笑,手穿過她胸前,握住她的肩頭輕輕地搓著。
“年酒倫和二皇子一定對你說什麼了吧!”她索性不再拐彎抹角,免得他會厭煩。
“嗯!”他輕輕應了聲。
“你相信嗎?”她有點著急,大宴之夜,二皇子一句話不肯為他說,也說明他暗中對沈醉的態度了,估計他覺得廢太子之事已定,沈醉無用,所以不去違逆皇帝,趁機除掉他更好。
“為什麼不信?”他低頭,吻在她的頸上,溫熱的鼻息讓她縮了縮,瞬間只露著毛茸茸的腦袋。
“難道你不知道他利用你嗎?現在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