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有什麼好害怕的?只不過你晚了就是晚了。”說著揉了揉手腕,被他抓得生疼。
沈睿突然大笑起來,臉色恢復冷淡的模樣,譏諷道,“愚蠢!你不是讓我替他拜堂嗎?怎的又找他回來?”
裴菀書去將一臉敢怒不敢言的水菊扶起來,笑道,“你巴不得替他進洞房吧?可惜人家韋小姐--”說著又覺得自己何必如此挖苦別人,對他生出一種同情,柔聲道,“去我那裡坐坐吧,你是八殿下,也沒什麼要緊的!”
沈睿哼了一聲沒動彈,裴菀書走了兩步他卻又大步跟上來,“聽說你救了一個小兔子?”
裴菀書愕然道,“什麼小兔子?”
“兔兒爺!”沈睿嗤了一聲。
裴菀書臉猛地紅起來,滾燙,啐了他一口,“水菊,我們走!”說著拉著水菊就跑,進了院子便大喊道,“關門!”
回頭見沈睿沒進來才解了恨,轉身人影一閃,嚇得她叫了一聲,一下子撞進來人的懷裡。
“沈睿,你陰魂不散?!我又不欠你什麼!”裴菀書推了他一把,沈睿反手扣住她,將她往水菊懷裡一推。
兩人趔趄了一下水菊邊上的丫鬟忙扶住她們。
“小八,你不要太過分,再對姐姐不敬看我不跟父皇說!”永康一身淡紅色長衣,同色系百褶裙,頭上戴著金葉子牡丹花冠,整個人雍容俏麗。
沈睿邪魅一笑,“你告的還少嗎?”說著滿不在乎地跳過畫廊,進了房中。
永康連忙跑下來,歡沁道,“姐姐,我等你半天了!”
裴菀書上前讓她挽住手,笑道,“怎的不去前面看拜天地的,又到這裡來閒逛?”
“拜天地有什麼好看的?太子哥哥的我也見過,還不就是浪費錢財?”永康撅著紅嫩的小嘴,一副索然無味的樣子。
“到你出閣的時候,你就知道了!”裴菀書笑了笑,提著裙子邁上臺階。
“出閣又怎樣,要是我出閣,他要是敢納妾,我就--”永康發狠卻又不知道下面說什麼。
“你就如何?打斷他的腿?”裴菀書調笑道。
永康赧然地垂下頭,片刻卻道,